霞儿说,十九夫人一听说他携了十七夫和十八夫人去赴十一皇子婚宴的时候,脸色便沉了下去,而后便头都不回地离开了王府。
她莫不是,吃味了?
司马惊鸿薄薄唇畔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你们都回避。”
一旁的侍卫和轿夫听了,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躲的远远的撄。
碧玉担心她家小姐,可是司马惊鸿的威势在那儿摆着呢,她也不敢不走,转而拽着石中也躲开了。
只是她没敢走太远,在离着药堂十余米的地方远远朝这边张望着。
司马惊鸿的手,落在白芷手腕上,携了她迈进药堂,药堂的门随之被关上偿。
碧玉担心地啊了一声,下一刻就想过去,石中拉住了她,“且看看再说。”
药堂的门被关上,里面的光线一下子就黯下去了。
白芷一脸恼怒地瞪着司马惊鸿,“你干嘛?”
“先说说你为什么离开王府。”
司马惊鸿神情淡淡,眼神却是柔和的。
白芷甩开他的手,“王府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呆在那儿!”
“可你昨天还睡在那儿,跟本王睡在一张床上。”
他再次将手指搭上她的如雪皓腕。
白芷想甩开,没能成功,那人的手指,根根捏紧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昨天他没那么讨厌,可今天让人厌恶死了。
“因为本王带了十七夫人和十八夫人去赴十一弟的婚宴?”
司马惊鸿语气和眼神都微微促狭。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因为本王带了别的女人去赴宴,而没有带你,你生气了,吃味了。
“你乱说什么!”
白芷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乍毛了般地甩动手腕,另一只手也去掰他的手指。
结果当然是掰不掉,反而被他整个反搂了身子。他在她身后,她的后背贴着他的前心,彼此毫无距离地紧贴。
他的两只手臂将她整个人紧锢在怀里,任她怎么扭动身躯想逃离,都不给她机会。
“你放开我!脏死了!”
白芷抵抗。
“本王哪里脏了!你若是说是因为本王带了别的女人去赴宴,你吃味了,本王立刻放了你!”
“司马惊鸿你做梦!”
她指名道姓地口出不训,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一千次了。
可是在她身上,他的权力就像被缚住了一样,使不出来。
司马惊鸿依然用两只臂膀紧锢着她。
“承认一下就这么难嘛!”
他带那两个女人去,只因为他要逢场做戏,而她,是他在意的女人,他不愿带她到那种场合让他那些各怀心思的兄弟们找乐子,还有太子,他极有可能会找一切可能的机会报她暗算他的仇。
只是想不到,她却生气了。
当霞儿跟他说起她离开时的表情时,他就明白了。
这女人,她吃味了。
他暗自高兴,可该死的,她还把他的玉印给顺走了。
罢了,顺走就顺走吧,借她玩两天,看她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我没吃味,我承认什么!”
白芷动作越发激烈地反抗。脚后跟也一个劲儿地使劲儿地跺他的靴子尖。
却不想,下巴被他大手握住了,他把她的脸向后转过去,从身后吻住她因为过于狂躁而咬紧的嘴唇。
在她瞪大眼睛快要出不来气的时候,他又一把抱起了她,胳膊肘挑开后堂的布帘,大步走进去,将她放在了里面石中值夜睡的木床上。
他两手压着她不安分的双手,气息咄咄,“李青柠,本王承认,本王喜欢你,只要你也承认你喜欢本王,本王立刻放了你!”
“不!鬼才喜欢你,你个变态!”
“你个淫棍!”
“你个有那么多小妾,还想染指别人的恶棍!”
白芷愤怒地骂着,可是她的骂个不停的小嘴被男人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因着她的话而肆意的泄着愤。
他也有他的骄傲,怎么允许她这般辱骂他。
司马惊鸿的心里也是起了火,今天他就不防要了她,也不负她这般瞧不起他,这般鄙视、辱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