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蕖辞掉了电台的工作,在家里睡了两天。
父母问她怎么回事,到不是非要逼她出去赚钱,而是有一份工作总比回到起点,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好。
白蕖说:“以前是我没有珍惜生活,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享受生活了。”
都子宫肌瘤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她现在还不享受难道要去阴间才后悔没看够人间的风景吗?
白父白母能被她诓到,但白隽不会,虽然她一副要重新出发的样子还算正常,但霍毅那边醉生梦
死就不正常了。
这天从公司回来,白隽问了桂姨,才知道白蕖在楼上收拾东西。前两天她在家规划了旅游路线,
从北半球到南半球,基本上涵盖了所有令人向往的国度。
白隽推门进去,看到地上床上乱成一团,她坐在地毯上前面摆着一个硕大的箱子。
“你准备做什么?”
白蕖回头,“出去玩儿啊。”
“不工作了?”
“不了,我要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白隽绕过重重障碍坐在沙发上,他问:“你是不是和霍毅闹矛盾了?”
白蕖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像八婆一样?”
“我就问你是不是?”
“我们分手了。”白蕖转过头,淡定的收拾东西。
白隽没想到这么严重,以为又只是他们相互作了一下,哪想却是分手了。
“为什么?你们俩不是腻死人不偿命吗?”白隽不解。
“再好的感情也有冷下来的一天,我想我和他这段感情现在就到了这一天了。”
“白蕖,不要任性。”
“哥,你知道我的。”白蕖停下手,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她说,“我向来任性,但从来不后悔。”
白隽扶额,“你和霍毅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这样的结果算什么?”
“不算什么,成年男女的爱情来得快去得快。”
“白蕖!”白隽提高了音量。
白蕖转过头,指了指他脚下的衣服,说:“你踩到我的裙子了。”
白隽知道她是顽石,说是说不通的。
“这一次,你最好也不要后悔。”白隽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白蕖弯腰,上身趴在收拾好的衣服上面,泣不成声。
盛千媚匆匆赶来,见到白蕖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她组织好的语言一下子就溃散了。
“你怎么了......”盛千媚看着这样的白蕖,眼睛好疼。
“你来了。”白蕖歪头看她,“白隽喊你来的?”
盛千媚走过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霍毅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不出来,你也是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白蕖伸手,盛千媚和衣躺在她的身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呢?”
“那你能保证不跟他说吗?”白蕖抽了抽鼻子,眼睛疼,睁不开眼了。
盛千媚点头,“闺蜜守则,我懂。”
白蕖一笑,眼睛就真的成了一条缝了。
盛千媚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如果这次又是无病□□,我可要揍你的。”
“我不能生孩子了。”
盛千媚没听明白,“哈?你说什么?”
“我上次去医院体检,子宫肌瘤,不孕不育。”白蕖把脸靠在她的肩膀上,不到一会儿,盛千媚
的毛衣都湿了。
“怎、怎么可能?这不是电视剧才出现的桥段吗.......怎么会发生在......”盛千媚说到一
半,伸手拥住她,“别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切都能解决的。”
“没用的,没办法.......”白蕖啜泣,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呜咽难受。
盛千媚脑袋里一片混乱,她想过了很多原因,却独独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真相。
“你等等!”盛千媚翻身下床,拿出自己包里的手机。
“你做什么!”白蕖惊慌的看着她。
“不是霍毅。”盛千媚伸手阻止她下床,“我要问问谦然,他是医生肯定比我们懂。”
“术业有专攻,他是神经外科医生啊。”
“总比我们外行好吧。”盛千媚一意孤行,拨通了电话。
白蕖只好叮嘱她,“你别说是我。”
盛千媚点头,那边接听了电话。
顾谦然却是不太了解这些妇科疾病,但不妨碍他找专家来解释。楼下科室的好友被他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