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行就差唱小白菜了,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楼昭觉得慕知行很有潜力去当戏子,瞧这一套一套的,让人看的好笑,慕知行说话就和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偏偏他的声音清脆,倒也悦耳。
“慕行?”
楼昭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眯了眯眼,慕知行嘿嘿笑,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的直觉总是很准的,果然……
“朕虽然久居皇宫,但是也曾听闻一个叫做慕知行的人,面若少年,轻功卓绝,好采花。”
竹喻也大概知道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少年是谁,心里十分不愉快,也许这个人是第三个?
楼昭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个对他有所图的,又有多少个还没有出现的。
“是吗,谁啊,和草民的名字挺像的。”
慕知行继续装傻,用无辜的表情一个劲儿的瞅着楼昭。
楼昭没说话,看着慕知行。
慕知行顿时觉得压力很大,房间里三个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表明了他谎言的拙劣。
“陛下果然英明!草民这点小伎俩骗不过陛下的慧眼,草民的确就是慕知行,大名鼎鼎的采花贼,草民最爱采花了,欣赏美丽的花,什么牡丹啊更是草民的心头好,这不是听说皇宫御花园里奇花异草很多,所以想来看看。”
慕知行再次睁眼说瞎话,真挚的看着楼昭。
慕知行大概就是十句话里只有半句真话的典型,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
“按照本朝例律,擅闯皇宫什么罪名?”
“死罪。”
竹喻接了一句,心里暴虐四起,很多人都想要和他抢楼昭,那些人都该死。
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碍眼的人出现。
“陛下,草民说真话!草民来只是为了看陛下一眼而已。”
慕知行脸都皱成一团了,看起来很可爱,他朝着楼昭的方向挪动了一下,昂着头深情的看着楼昭。
“草民早就听闻陛下的风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来见陛下一面,今夜终于鼓起勇气,虽然出场不大好看,还是见到了陛下,死而无憾。”
慕知行低下了头,便是无限的深情和娇羞。
“朕记得,你只对女子感兴趣。”
“之前是,可是当草民看到陛下的第一眼的时候,草民就无可自拔,只觉得草民以前糊涂了那么久,浑浑噩噩的活到现在只为了来见陛下一眼。”
慕知行把自己以前哄小姑娘的家底都全部搬出来了,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对楼昭一见钟情的痴情男子。
不愧是采花贼,这撩人的技术简直强势,但是楼昭不为所动。
“一号,扔出去。”
“是。”
“没有下一次。”
被一号揪起来的慕知行的表情变得十分滑稽。
朕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