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当年留下的书信内容只有四个字:弃一保一。我没有亲眼见过那封书信,但因一些巧合知晓了其中的内容。母妃早已料到那□□带来的影响,为避免手足相残,母妃索性断了本王上位的可能。又因血脉相连,本王想要活下去,只有辅佐王兄上位。”
白幽听的目瞪口呆,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算计了自己的生死,算计了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说她冷血吗?可在那样的环境下,有几个人能做的比她好。
而冷阎恰恰比较倒霉,成了被算计的一个,身有残疾,等等,残疾?白幽扭身,将冷阎推开一些,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哪里像残疾的样子,难道……
白幽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飘,最终定在冷阎的下身某处。
冷阎被白幽宛如实质的目光看的黑线,又察觉到小丫头的目光飘到身下,目光从怀疑渐渐转为同情。
“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白幽抬起头,安慰的话只说了一句就打住了。
因为冷阎居然笑了,白幽不经抖了一下,实在是没见过冷阎这样的笑,邪气,危险又鬼畜。
冷阎一手托住白幽细弱的背,一手捏住白幽的后脖颈,慢慢靠近,鼻尖相抵,温柔的咬住白幽的唇,身体顺势施压,倒在床上。
感觉衣服一件件剥落,白幽这才慌了,嘴里唔唔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冷阎轻轻松松的压下她所有的反抗。
等冷阎自己起身脱衣服的时候,白幽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白幽抱着被子迅速滚了一圈,成功将自己卷成了蚕宝宝状。“我才十四,你想干嘛?”
冷阎笑着,格外有耐心的将被子卷中心的小人拖出来。“娘子怕什么,为夫知道分寸的。”
白幽当然不信,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信与不信其实一点差别都没有。而事实上,冷阎所谓的有分寸就是指除了最后的吃干抹净,其他无下限。
折腾了大半夜,白幽最后撑不住昏昏入睡,冷阎意犹未尽的舔舔嘴,抱着终于老实了的小丫头睡去。
睡去之前,白幽还在想,自己同情个毛线,冷阎他简直不是人。
第二天,伺候白幽的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王妃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王爷正好相反,端着碗筷耐心十足的伺候王妃吃饭。
白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反正自己现在拿不稳筷子,正好由罪魁祸首服侍。饭后,白幽扬着小下巴,冷阎自觉地擦净白幽沾了些许汤汁的嘴角。
丫鬟看得满眼羡慕,别说是王爷,就是普通人家,也没见过这么宠妻子的。不过王妃也好可爱,好像一只骄傲的猫,天生就等着人来服侍。咦?王妃脖子上是什么?怎么一片青紫?突然,王爷不经意瞥了一眼,丫鬟瞬间如坠冰窟,吓得赶紧低头,再也不敢偷看。
“凝露过几日就能赶到凉都,也许能赶上春会。”有凝露看着,这样我也能放心点,有个顺手的丫鬟还是挺重要的,冷阎如此想到。
“哦,那卫宵呢?”白幽对此还是挺开心的,毕竟和凝露也算经历过患难,不过不好的一点就是凝露太听话,听的还是冷阎的话。
至于卫宵,少了一条手臂不能继续留在冷阎身边当差,从雪山回来后就一直没再见过。
“卫宵不能再行军打仗,不过已经安置妥当,无需担心。”冷阎当然不会亏待自己的下属。
因为难得空闲,冷阎抱着白幽去荡秋千,打发了下人,白幽又问了几个关于孙伶韵的问题,冷阎也将昨天没说完的话说了明白。
冷阎所中的毒本来无解,此生都不可能有子嗣,皇帝和太后对此也是知情的,只是他们没有告诉冷阎中毒的真正原因,也不知道冷阎早已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不过这种毒在引气入体之后,身体就已经不药而愈,这点冷阎并未告知皇帝和太后。
至于孙伶韵,是孙广源临终前托付给冷阎的,冷阎最初当然不会同意,但孙伶韵主动找到他,言明自己对他无意,日后会自行离去,为了父亲能安心离世,希望冷阎能暂时给她个身份。
孙广源是少数几个被冷阎放在心上的人,与冷阎虽无师徒之名,对冷阎却有教导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