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了那种事,不管是饭店的人,还是其他的人,都有脱不掉的关系,难不成把你迷晕的人还在其中,我要把人给放走不成?再说了,如果他们要报警,就尽管去,我倒要看看,在这俞城之中到底有谁敢把我关进牢里。”
听到这话,秦桑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很显然关于这件事,他是压根不想让她插手。
只是在离开前,他回过头别有深意的瞅着她。
“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也没办法凿开你的嘴让你说出来。”
说完,他便拉开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秦桑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她是知道有一些事她是怎么都瞒不过他的双眼,那包房,是她推开门走进去的,而她进去那个地方的理由,是因为她看见了一抹似曾相似的身影,那个身影,跟沈翎有几分相似。
就是那抹身影,让她走了进去,即便明知是一个套,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垂下眼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她揉成团的纸,这是一封信,而这封信,就是她昏迷前唯一抓住的东西。
那字里行间,令人触目惊心,她拿着信的五指慢慢收紧,纸张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如同,她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瓦解,成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模样。
……
秦振时到底还是知道了她住院的消息。
翌日一早,他便赶了过来,担心了一宿,他自然是没睡好的,眉宇间的疲惫是那么的明显,秦桑不由得有些心疼,出言安抚了几句,秦振时才总算是相信她是真的没事。
那个男人自从昨天离开以后就没再回来过,她抬起头,看见那阳光从窗户外照射了进来,洒了满满的一地。
其实她今天就能出院,可是医院方面却是说什么都要她留院观察,她心里清楚,肯定是那个男人下了命令,不用上班,她倒也轻松,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思考一些问题。
秦振时长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女儿的脸,那抹担忧是始终没有散去。
“你说你这是遭的哪门子的罪,怎么好端端的就碰上这种事了?还好没出什么大碍,不然的话,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秦桑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
“爸,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再说了,我也平安无事,不是么?”
如果能平安,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秦振时是怎么都想不通,他蹙着眉头,这整件事他是怎么都放不下。
“桑桑啊,你就没见到什么人吗?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到那包房去?”
她张了张嘴,纵使她能瞒得过霍向南,可她却怎么都瞒不住秦振时,望着父亲的脸,她犹豫了下,试探性的开口。
“爸,你说,死去的人有没有可能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