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高台上长长的一声叹息,商鞅摇了摇头,无奈道:“传令,撤军吧!”
“将军,我们……”
“鸣金收兵。”司马错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商鞅直言道:“司马将军,你带剩余的大军前去接应,全军撤退。”
“是!”一声不甘的答复之后,司马错抿了抿嘴转身下了高台,“可惜,可恨哪……”
……
大秦的鸣金声响彻旷野。
城墙上站住稳住局势的魏军开始搭上箭矢朝着城门口疯狂拥堵的秦军阵营里一通乱射,箭雨落在在高度密集的人群中几乎每一支都带走了一个生命。
在城墙的下方一个秦军将领看到自己的兵士被强行压了下来,战局已经失去,便策马扬鞭,大声的呼喊着:“全军调转,稳步后撤!”
一声令下,正在冲锋的秦军极快的顿住脚步,扔下还搭在城墙上的云梯,后退之余,他们收起剑,高举盾牌抵挡着天空的箭矢。
本还是胜利的秦军因为突然转变的情况后撤,但这并不是败走,城门外的兵士后撤之余依旧抬着攻城的撞木。已经进入城门口的秦军却是因为与魏军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撤离,失去后在力量的他们在一眨眼的时间里遍是被魏军推出来的城防车刺成了蜂窝。
……
终于在秦军刚刚撤离城池五十米外的地方时。南面的空地上几声战马的嘶鸣让双方所有兵士的神经都为之一紧。
几个呼吸之间百辆战车在地面拉出百道狼烟,横冲直闯进了正在撤退的一万秦军方阵内。
攻城军没有车兵,有的只是布卒。冲撞进来的车兵就像是虎入羊群,车上两个持戈的战士不断的将锋利戈刃刺出拉回,尖利的戈头如同箭矢一样毫无阻碍的刺进秦军战士的甲胄内。那如同镰刀一样的侧刃一路紧贴着秦军的身体用力划过,划破漆黑的甲胄在秦军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在三匹战马的大力牵动下战车的影子只在秦军的面前一闪而过,等到周围的秦军反应过来时地面上战车经过的区域已经是一片狼藉,尸体足足数百。
更有秦军兵士被战车上的铁制防护勾住甲胄,身体被大力拉的趴在地上一路随着战车的轨迹擦地而过,待那身体脱离战车的时候整个人早已经是血肉模糊连模样也看不清了。
“稳住阵营,丢弃重物,全军迅速后撤……”慌乱中有秦军将领在马背上高声的呼喊,但此时又有几人听的到他说些什么呢?
城墙上,吴铭咽了口唾液滋润了下已经干疼的嗓子,低头看去那百辆战车就是一百头凶兽在肆意的穿梭破坏。
战车进入之后,近万的魏军步卒顺着战车经过的缝隙极速穿插,一万余秦军瞬间被分割成数十个方阵,不等他们在慌乱中醒悟过来魏军的剑戈便已经刺杀了小半的秦军。
一万余秦军灭亡在即。
看到这,城墙上的吴铭举起剑,喊道:“开城门,全军反击,杀出去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早就等待着吴铭一声令下的张猛冲在最前,直接从秦军丢下的云梯下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