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救命啊~!”
“求你,长官,别……”
在一个月圆之夜,南奥塞梯的一个村庄迎来一群不速之客,一辆接一辆的坦克和装甲车急速开进村子,把整个村子弄得鸡飞狗跳,从上面跳下来的大批端着ak0步枪的士兵纷纷踹开紧闭的院门,气势汹汹地四处搜查锤镰党员和亲苏分子。他们要重拾信心,把0年那场失败化为心中的怒火和动力,让那些所谓的噗哧维克人知道自己的厉害,现在眼前这群苏俄侨民正是再好不过的出气筒了。
“哈哈哈哈,一个苏俄小美女,别怕,来,大爷疼你!”
格鲁吉亚士兵见床上躺着的一个十五六岁的俄国姑娘,此时正卷曲着身子缩在床头,裹着被单,眨着懵懂的大眼睛警惕地盯着这个满身都是暴戾之气的恶徒,紧抓被单的小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哆嗦发抖,她明显是被土匪一样的士兵给吓到了。
“别,长官,我们有格鲁吉亚护照,你。”
女孩的母亲赶忙拿出她们的护照,递给这个士兵,她心想只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这群流氓兵痞就可以放过她和女儿了。
“去你娘地,你们都是亲苏分子,都要被逮捕,不过现在,大爷先要爽一爽再说。”
兵痞一把打掉女孩母亲手里的护照,大手一摆,把她推倒在一边,一甩枪带,把ak0背在背后,银笑着走向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女孩。在他眼里,这是白嫩的小羔羊就是自己的盘中美味,如果让自己舒服了,或许会放她们母女一马也不说定。
“不,长官,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我为你服务还不行吗?”
女孩的母亲见这只禽兽见到了自己的孩子已经无法自拔,为了能让孩子不受凌辱,只好牺牲自己,来满足眼前这条色狼的欲念。
“滚到一边去,托亚什维利,这个熟女是你的了。”
兵爷上你家的孩子,是你的福气,你不要不知足。他对这个碍事的老女人很恼火,于是把她丢给了自己的同乡。这家伙刚入伍,还没尝到过女人的滋味。虽然这个老女人上了岁数,身材有些发福,但又不是领出去逛街,还在乎什么体型啊,这种肉垫放在床上更耐玩,这小子有的爽了。
“好的,大哥,美女,你是我的了。”
站在门口的大兵立刻走上来,从女人的背后一把抱住她,尽管她双脚蹬踏,使劲地挣扎,却还是无法挣脱像牢笼一样的狼爪。随后这个叫托亚什维利的家伙把属于自己的炖肉扛在肩上,走到了旁边一间屋子,把女人扔在床上。略微扫了一眼这个略有姿色的俄国妇女,毛茸茸的大手一伸,粗暴地撕开了她的睡衣,一对白皙硕大的半球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已经下垂,但那随着动作波动震荡的情形却更让这个家伙心潮澎湃。
“啊~!妈妈,救命啊!”
“妈地,好爽,真是个天生的际女。”
屋外传来了女孩的呼救声,她被这个灰熊一样强壮的家伙压在身下,尽管用小手使劲抵着他满是胸毛的胸口,可还是无法避免被这个禽兽非礼,恶臭的口水从这条色狼满是黄牙的大嘴里流出来,滴到女孩的脸上,颈上,锁骨上,她让顿感恶心透顶。络腮胡子更是像刀片一样刮地她疼痛难忍,皮肤发红。
这个群兽管不了这么多,一把扯下女孩的睡裙,一条修长纤细的双腿出现在他面前,还有被白色小内裤覆盖的神秘地带。这让这个格鲁吉亚大兵更加兴奋狂暴,两只眼睛里都是女孩下面的“百慕大三角”区域,现在已经没什么可以阻挡他更进一步了,这个女孩就是他的猎物,他现在要大快朵颐,尽情享受。
“啊~!”
这回传来的不是女孩的呼喊,而是禽兽的嚎叫。大兵解开武装带,脱下裤子,正准备抬枪上马。可是刚扑到女孩身上,就被深度惊吓的女孩咬下了半个耳朵,疼地他像野兽一样大嚎一声,在原地像青蛙一样跳了好几下,头上蹦起了条条青筋,鲜血顺着脖子就流了下来。
“妈地,臭娘们,敢咬老子。”
“呯~!”
禽兽本能地一捂耳朵,低头一,鲜血流了一手,顿时怒不可遏,既然上不了这只小母狼,还被这只小母狼咬下了半个耳朵,回去一定会让别人笑话,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他把背后的ak0拽了回来,打开保险,对着女孩的脑袋就是一枪。臭婊子,让你张嘴咬老子,老子赏你一颗子弹。
金发女孩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弹孔,双眼还死死瞪着眼前的禽兽,但白细的手臂已经无力地捶在床边,身子也栽歪到在一旁,只留下墙上那一抹狰狞醒目的血渍。花季少女就这样结束了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一丝无助,带着一缕绝望,带着孤独与凄凉。但见到上帝时,她至少还可以说她是个处女。
“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