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望着叛军手里的20万吨黄金,就像苍蝇见了臭肉,朝思暮想,魂牵梦绕,想要立刻飞过去,吃进嘴里。可碍于叛军强大的防空火力,不能进行空袭,只好通过地面作业的办法,向最终的目的地雅加达开进。
通过这段时间与叛军的交战,联军上下都有理由相信,叛军不过是一群没有多少战斗力的乌合之众。之前tni和东盟联军的惨败,完全是他们战斗力孱弱造成的,与叛军的强大根本挂不上钩。他们不自我反省,总结教训,反而一味推脱责任,埋怨彼此,根本就是一帮自欺欺人的废柴,只配跟在欧洲联军后面吃屎。
指挥混乱、目标模糊、装备低劣、作风散漫的东盟联军就是一群不中更不中用的废物点心,连澳大利亚派遣到印尼的精锐部队,都被他们这群蠢猪给搅乱了,以至于被叛军围歼,真是骇人听闻。
什么雅加达大捷、万隆大捷,都是拜你们这群废柴所赐,没有你们的胡乱“帮忙”,叛军就不会有今天的地盘。
欧洲联军登陆苏门答腊岛之后,先是不费吹灰之力,攻占印尼第三大城市棉兰,然后轻取北部重镇班达亚齐,把这里守军打地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接着一路南下,攻占北干巴鲁,在两周的时间里,从叛军手中夺取了苏门答腊岛40%的土地。
叛军在由职业军人组成的西方国家部队面前,根本就是一群散兵游勇,不堪一击。
联军从北干巴鲁南下之后,分兵两路,一路转向西边,准备攻占沿海城市巴东,主力部队则挥师南下,进攻占碑。只要能攻下占碑,那么苏门答腊岛的战局将不可逆转,离全部光复该岛的日子就为期不远了。到那时,联军可以在本岛最南端的卡利安达,与叛军的巢穴雅加达隔海相望了,叛军最终的覆灭指日可待。
从北干巴鲁到占碑之间的公路都畅通无阻,叛军连最起码的防御措施都没有布置,既没有在这段公路上埋设地雷,又没有设置路障,让联军士兵都觉得不可思议,根本无法理解叛军的思维,难道是被欧洲联军的威名吓破胆了?应该是这样吧。
直到联军推进到距离占碑不到50公里的地方,才遭到叛军的激烈抵抗。不过此时已经兵临城下,在联军来,这也就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攻占这里只是时间问题。
荷兰第4机械化步兵旅是联军的先头部队,承担火力侦查的任务。
在前方的侦查直升机被叛军的防空导弹击落之后,这支开路先锋不得不小心一些,改用皮糙肉厚的“豹”2a5来搜索前进,如果被叛军的反坦克导弹打上,也不至于立刻车毁人亡。在三辆主战坦克后面才是装甲侦察车,步兵战车,以及轮式装甲车、卡车、装甲吉普车,整支部队排成一字长蛇阵,向不远处的占碑匀速挺进。
“轰~!”
“轰~!”
“轰轰轰~!”
各型装甲车辆里的荷兰士兵只听见从不远处的高空传来一阵凄厉尖锐的呼啸声,刺得耳朵异常难受,他们顺着声音来源抬头望去,就见从天而降的一群密集黑点,正向他们飞速袭来,没有留给他们任何准备的时间,400毫米火箭弹便在这支先头部队的头顶炸响。
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火箭炮雨,这支自诩久经沙场的装甲部队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一团团狰狞的橙红色火球就在他们身边纷纷炸裂而出,穿甲弹头从装甲车辆最为脆弱的顶部落下,撕开纤薄的装甲,窜入车内,继而爆炸。强大的冲击波团瞬间掀飞装甲吉普和重型卡车,爆炸的高温和气浪把露出车外的乘员瞬间秒杀。
“豹”2a5也无法承受这种高强度的攻击,炮塔上沿被穿甲弹头炸出了坑坑洼洼的漏洞,高温状态下的钨芯弹头从弹孔喷入车内,把车组成员即刻报销,炮塔里的车长和炮手的容貌都被弹头爆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坦克尾部的发动机排气栅被崩得变形,冒出了股股浓烟,被炸得已经发瓢的炮塔外向一边,扭曲变形的炮管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一束束火苗从敞开的舱盖向外蹿出。
整条道路焦糊一片,如同月球表面起伏不平,路面上除了大大小小的弹坑,就是散落一地的车体零件,轮胎、履带、驱动轮,碎了一地的挡风玻璃,甚至是断成两截的轻机枪,还有士兵的残肢断臂,刺鼻的焦油味和作呕的烤肉味纠缠在一起,弥漫环绕在周围的空气中,时不时还能传来幸存者的一声声呻吟和哀嚎。
天空中盘旋的秃鹫和树丛里的猞猁碍于从现场向外喷发的一层层灼热的气浪,不敢在第一时间过去享用它们的自助大餐,只能眼巴巴地在美食周围不停地转圈盘旋。印尼的野生动物都从心底里感谢伟大的族皇陛下,他不但为肉食性和杂食性动物提供了大量的食物,还给它们做熟了,称得上是贴心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