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白刃在阳光下闪烁,带着鬼子的鲜血划出,鬼子身体喷出的血雾,弥补国破山河的中国大地。
谢皮上身被鬼子的刺刀划出几道长口,血流不止,上身的衣裳成了一条一条的血色布带,露出带血的尖牙,撕扯着鬼子的血肉。
廖长胜别下三八大盖步枪上的刺刀,横七竖八的在鬼子的身体上作画,条条刺刀划过的深痕在廖长胜眼中美妙无比。
鬼子身体被划开的口子,鲜红色的皮肉合拢又张开,滚滚流出的鲜血填补皮肉之间的沟壑。
廖长胜的舌头舔着被鬼子血滴飞溅的嘴唇,如同一只疯狂的狼王,在这片尸体铺满的泥土上继续撕扯猎物,直到鬼子没有呼吸。
王莽手中的重机枪在他高大的身躯中任意的挥舞,将鬼子砸的头破血流,机枪管的缝隙都黏上了鬼子的血和肉。
兄弟们用尽各种不正规的姿势骑在鬼子的身上,不停的敲打,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廖长胜的队伍就像上帝派下来的使者将这些伤天害理的鬼子生命回收,作为额外的惩罚,每个兄弟都是人体作画师,让鬼子死的很有画面感。
一个兄弟胸口被刺刀深深的插了进去,憋着最后一口气,鲜血从紧闭的嘴唇中溢出,顶着鬼子的刺刀向前推进,用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量将手中的刺刀刺进鬼子的喉咙。
鬼子的鲜血喷溅满脸,这个兄弟终于没了呼吸,张开了嘴,憋住的鲜血一滩流出覆盖鬼子的脑袋,给鬼子染了个红发。
原来警察局余坤手下的百多个兄弟从酒囊饭袋之徒变成了神兵天将,肆意的挥洒自己的汗水,与鬼子在尸体上,沟壑中翻滚。
鬼子的投掷筒依然在发出死神般的吼叫,将搏斗在一起的强行的分开,鬼子和独立团的士兵无一幸免,全都被无情的撕开了身体,一块一块的像土匪刀下的猪肉一样散落在泥土上。
加藤被杀红眼的独立团吓得躲在最后面的大营之中,看都不敢出来看上一眼,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但不知道往哪里逃?
或许刚一出去就撞上了乱飞的子弹,或者是廖长胜手中的短刀,想着这种皮肉之疼,瑟瑟发抖。
张二傻摸索在搏斗的嘶吼声中,找好位置,冷静的射击,子弹划破空气飞向了正在投弹的鬼子炮兵。
炮兵眼神一紧,握着炮弹的双手无力的张开,身体向后倒下,从手中落下的炮弹正好掉进了投掷筒里面,“咯噔”一声炮弹喷射而出。
投掷筒口冒着的白烟便是对这个炮手最后的纪念,然而飞出的炮弹落地并没有炸到独立团的士兵,掀起土石,形成一个大坑,就像是给自己挖掘的坟墓一样。
张二傻片刻间将投掷筒前的炮兵干得个七零八落,唯有剩下不到四门投掷筒还在挣扎,间接的吐出两枚炮弹,也命中不了目标了。
整个鬼子大营前被铺上了尸体地板,一片黄色衣服中间也夹杂这灰色的衣裳,独立团士兵的尸体还算幸运,有这么多鬼子陪葬。
廖长胜带着队伍冲了上去,白光一闪将剩下的几个炮手斩落在地上,还在地上翻滚的个别兄弟缓缓站起,将一块大石头举过头顶砸到了满脸鲜血还在呼吸的鬼子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