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别想那个了,先想想这个聚会咱去不去搅局吧。”劳森拍了拍李隐的大腿,叹了口气,自己也感到了有心无力,本身也对分析这种事最不擅长。
“就先按老哥你说的办吧,但是有一点,不要明目张胆的进入酒店,被别的势力的人盯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李隐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处了这么久,李隐也知道劳森向来有些马虎,所以自己能想到的就都提醒一下劳森。
劳森听完以后拿出了MRT,准备联系远在温哥华的罗德和其他组织成员。
此刻烽刀等人依旧待在帝族大厦里,鸦片拉着影零和狼烟跑到了娱乐厅里,一个人做起了麦霸,没完没了的唱起了歌,如野兽般的歌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影零和狼烟则是在一旁坐着,泼妇在听到歌声后也走了进来,坐在狼烟的旁边,手里面拿了一个骰钟,当即便和影零、狼烟玩起了骰子。
“你没去和他们玩玩啊。”烽刀推开了羽化的房门,见羽化坐在床上看着杂志,打了声招呼。
“早就没那心气了,我都47了,可不像你们。倒是你,这个年纪应该多玩玩,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天到晚的花天酒地,哪像你啊,整天愁眉苦脸的。”羽化放下书,拍了拍烽刀的肩膀笑着调侃了一句。
“呵呵,我这人喜欢安静,不像鸦片那小子,不过每个人都有宣泄自己的方式嘛。”烽刀听着走廊里的歌声,突然笑着说道。
“那小子平时就是嘻嘻哈哈的,心里别说坏事了,正事都装不下,不过也好,活着不累。”羽化随口说了一句,脸上却流露出羡慕,然后将一袋咖啡倒进了一个杯子里。
“其实你这也挺不错啊,什么事都看的开。”烽刀站起身走到了窗子边上,看着外面那些高楼大厦,还有纵横交错的道路,淡淡的说着。
“我是经历的多了,自然看的开了。其实你也可以,别总是把什么事都当回事。该来的总要来,中国的老子不是说过一句话么,叫无为而治。顺其自然吧。”羽化心平气和的说着。
烽刀听了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心中却在试着放下,或者说是适当的看轻,也感觉心里渐渐的轻松了。
在费西蒙大酒店的门口,安盟的士兵依旧在忙乎着往里搬一些东西,只是都是一些小物件,这时候,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酒店门口,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上身穿着白色皮草,下身穿着紧身皮裤,脚上穿着一双尖头高跟鞋,留一头大波浪卷发,带着一副金边墨镜,下车后看了看四周,转过身走向了酒店里,沿途的安盟士兵见了以后两眼看的都发直了。
在费西蒙大酒店对面,巴里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双眼审视着那名女子,却始终没能认出对方是谁。
在费西蒙酒店的聚会厅里,此刻整个会场已经布置的像模像样,大厅的四角以及中央位置摆放着巨大的圆桌,大厅四周的墙壁上也挂满了印有安盟标志的旗子,黑色的旗帜寓意着那坚定的信仰,中间是一个蓝色的狼头,微微的张着嘴,露出了锋利的獠牙,目光如刀,洞察着周围的一切。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紫色作战服的女子走进了斯金纳的房间里,将一个纸团扔到了斯金纳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看着斯金纳说道“东西给你取过来了,这回没我什么事了吧。”
女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斯金纳则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纸团,慢慢的打开以后将纸条铺在桌子上,然后将手边的红酒倒在了纸团上,在纸团的中间渐渐的开始出现字迹,而斯金纳也露出了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