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范袖琪看着我很不爽的说然后转过了脑袋超前面走着。
我看了看林静音,「好了,没事了。」我对她说。
她将我给抱住了,「对不起。」她低喃着。
「是我不好吧,没有能够特别的注意到你对我的爱慕。」我也抱住了她,「可是我永远无法做到能够对所有人的爱一样。」我说。
「没事!能够看到你,让我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就已经很好了!」她说。
我松开了她,她也松开了我。
我走在她的旁边,夜沫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刚刚的只是建议,但是你既然做了。回去接受惩罚吧!」她在我的耳边说。
「啊!不要吧!」我哀求着。
「没得选!」她说着还轻轻地哼了一声,蛮可爱的啊!
跟在芬尼尔后面走的时候发现芬尼尔悄悄地走在范袖琪的后面,然后突然就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范袖琪的耳朵。
「你想死吗!夜弋!」她暴吼着。
她竟然已经记住我的名字了?
只不过很尴尬地是转过脑袋看到的不是我,而是芬尼尔。
「你也是一样!」范袖琪和芬尼尔对掐起来,但是芬尼尔直接跑了。
范袖琪跟了上去。
两个人绕着我们这一圈人在跑。
最后还是跑累了停下来了。
我们几个人略微无语地看着这两个玩的这么嗨的人。
「不就是摸一下耳朵吗!用得着这样子吗!那时候被我袭胸你都没有说什么好吧!」芬尼尔噘着嘴说,「而且看你说的话,似乎好像给夜弋摸了很多次了吧?」
「没有!他敢摸我打死他!砍断他的手!」范袖琪狠狠地说道。
搞的我手都在打颤,不是怕被砍掉,而是有想要去摸她的耳朵了。
毕竟一生气耳朵就会抖。
「不过手感真的很棒啊!比小夜沫的身体的纤腰还要舒服!」芬尼尔抓了抓手。
「你以为你现在打得过我吗!」范袖琪手里捏着刀对着芬尼尔。
「我投降!但是你和夜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
「才没有什么!」她瞥过了脑袋。
「你怎么知道范海辛的身份的?」我并没有提及她的名字,「好像你很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了啊!」我对芬尼尔说。
「是啊。」她点了点脑袋,「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冲过去将她按在墙上吗?」她问我。
「你说的是会议那次?」我问。
「嗯。」
「那次因为我冲过去的时候按到了她的胸所以看到了,而且她的帽子还掉了,虽然看不到脸但是看到了她的长发还有耳朵,只不过那时候没有摸她的耳朵而已。所以那时候就已经在猜测她是女的了,而且她这次过来之前我也有和她做过一定的交流所以知道了,看到了今天的样子也不感到惊奇。」芬尼尔说。
原来什么都是被芬尼尔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的吗?可是那次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