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盛靳年蹙起眉心,一向冷静的墨眸隐隐带了些薄怒,“赵水光,那天被攻击的人是你,你还替他们求情?正因为他们这么年轻就如此恶毒,就算从警院走出去也是祸害社会的渣子!”
本以为她像平时那样伶牙俐齿的跟他辩驳,下一刻赵水光小手暗暗扯住他的衣袖,“年叔,你是因为我被人攻击生气了?”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清冷薄凉,“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不是瞒我瞒的很好么?被人攻击了还能坚强的找家休闲会所把自己洗干净,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出现在我面前。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哎呀,”赵水光懊恼的抓着他衣袖摇晃着,“好啦年叔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吗?也怕你一生起起来严办那几个孩子。你能不能别用那种凉飕飕的语调和我说话啊,我听着怪冷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冲他撒娇,盛靳年紧绷着脸的挣出手臂,“乔云帆说话的语调暖,你去和他商量吧。”
那傲娇的姿态让赵水光心里清楚,别看年叔这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实则态度已经松动了。
“我和他商量干嘛啊?我这不和你商量着么?我知道你最好了,还给我去买早餐,是吧?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这早餐还没吃上呢,小妮子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样,盛靳年合计着:这刘记的早餐得经常买。尤其是冷战的时候。
“咱们警院不同于其他院校,进来的人大都不是插科打诨的,而是真的喜欢这个行业,想要在这个行业上做出些成绩的。如果就这样给他们记了过,日后他们不能从事这项工作,多遗憾啊!就算以后只当个小警员抓个小偷还为社会造福呢!年少轻狂的事儿谁没干过啊?之前念高中时候我还因为一暗恋的男生被另一个女生给劈腿了,放学号召一帮人去把那女生的书包给扔进男厕所呢!我现在不照样为人师表,根正苗红么!这惩罚当然要罚,只是咱能不能从轻发落?”
赵水光结合自身经验说的那叫一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见盛靳年眯眼,声音硬邦邦道,“暗恋?”
某人摸摸鼻子,那个,她是不是如果举个其他例子效果会更好一点?
随着她腰身被蓦地一扣,下一刻被抵在栏杆扶手上的赵水光怀里的早点都差点掉了。
“赵怼怼,你要是再像那天玩晚上一样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一回家就——”
他口气冷沉,鼻息却温热的拂在她脸上,让赵水光脸蓦地一红,心慌的接口,“我保证,再也不喝成那样,再也不对你兽性大发,霸王硬上攻了!”
盛靳年冷哼,“再给我这么半途而废,我就让你一天一夜下不来床!”
她呆住,什么半途而废?
半晌竟傻乎乎的来了句,“白,白天也来?”
“我今早要了刘记的外卖名片,只要满一百就可以送餐到家。到时想吃什么尽管让外卖送来,体力恢复后再战。”
“我靠!早餐才一百块的话,不得活活撑死啊!还战个p!”
他眸底沾染一层清浅的笑意,“那吃饱就战,刚好可以好好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