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件案子的凶手真的太残忍了!我估计他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要么就是想借此来报复某人!”秦风并没有太过于激动,反而淡定地看着陈局长和林七七,然后试着分析道。
“都进来再说吧!总是矗在这里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陈局长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从苍白脸『色』中硬是挤出来一点笑容。
随后,众人进到会议室。在那张椭圆形的会议室上,早就有一个年轻的女民警将砌好的茶水给放在每个位置上。
“坐吧!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是事出突然,我也不会打扰你们!”陈局长满脸歉意地说道。
秦风立刻笑着说道:“陈局,拍拖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不过这件案子这么重大,时间可是最重要的。虽然我不是警察,但是身为一个工民,我觉得我也有责任有义务出一份力!”
陈局长随即感激地看了秦风。
“好了!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谢来谢去的了!陈局,你先给我们说说具体的案情吧!”林七七打断着说道。
“好!案情是这样的……”陈局长讪讪地笑了笑,并没有因为林七七的打断而生气,反而非常配合地讲起了案情。
案件发生在燕京市武安县天子村。受害人名字叫做郭文轩,今年5岁,是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有一个姐姐叫做郭文凤,今年十二岁,正在读初二。爸爸郭海,今年三十五岁,在镇上的一个建筑工地里面干活;妈妈杨莉妮,今年三十二岁,在家务农,闲时就只接点小缝纫的活,帮补一下家计。一家人虽然不算小康,但是也能够解决温饱。过得也算是比较幸福。
案发当日是周六,郭海没有活,但是碰巧地里面要施肥,所以就一大早拿着化肥到地那里施肥去了。杨丽妮则是在家里面喂猪煮饭,顺便看小孩!姐姐去了同学家玩。
据事后杨丽妮的回忆,当天郭文轩就是一个人在房子前面的这一小块地方玩,而她就坐在门口前一边干着缝纫的活,一边看着。中途就是起身回房间去换了一下针线,顺便去灶房(也就是厨房!)那里,因为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所以要准备做晚饭了。
这么一来一回,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杨丽妮那个时候也没有担心什么,因为自从儿子能自己独立玩耍以来,她就一直都是以这个方式来带孩子。
不过,这一次还真的就出事了!就在杨丽妮搞好之后,叫了一几声她儿子的小名“狗蛋儿”,但是都没有听到儿子的回答声。换做是之前,只要她一喊,儿子肯定就会大声地应他。
将房子前前后后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郭海施完化肥回来,也加进去寻找。足足找到天黑。后来隔壁的二婶子,回来说在后山那边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呻『吟』声,她还以为是遇到哪些脏东西了,被吓得当即跑了回来。
郭海夫『妇』一听,马上赶到后山,便看见了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儿子郭文轩躺在后山的一颗大松树下面,脸上全是血,双眼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眼珠子早已经不见,两个血红的空洞触目惊心。全身都颤抖,并且口中在不断地喊着“妈妈,我疼!妈妈,狗蛋儿的眼睛好疼!”
杨丽妮当场昏死在了现场,郭海一边哭着一边先打电话报警,然后用『毛』巾将郭文轩的身上给包住。他要等警察来取证,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肯定是被人故意挖眼。
警察不到十分钟便来到,在以最快的速度和最认真的态度,快速地进行现场取证后,才有现场的医务人员将小文轩给送到当地的医院进行紧急治疗。
“啪!”饶是一向冷静的秦风,此刻也终于按捺不住,一个拳头有力地朝会议室的桌子上锤了下去,当即上边便有了一个大窟窿。
“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会议桌我会赔!”秦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打紧,不用陪!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陈局长点了点头说道。
林七七则心疼地用手去抚『摸』了一下秦风的拳头。
“那现在案情的进展如何?”秦风当即问道,脸上充满了期待。
“就是理不出个头绪,所以才会顺便找你前来,看看能不能有所帮助。若是一般的报复或者其他的经济纠纷的话,那还好一点。虽然查到郭海一家跟他大伯娘一家有过经济纠纷,但是他们大伯娘一家人都有不在场证据。所以,现在的案情侦查工作陷入了一个瓶颈。虽然我也知道只要迈过了这道坎儿,一切都会明朗!但是就是迈不过!唉!”
陈局长一脸苦笑地说道。
秦风和林七七都陷入了深思,案情看似简单,但是却又好像远远不止这么简单!秦风甚至隐约中感觉到这件案中的一丝不平常,但是现在他也没办法说出个所以然。
“陈局,这样吧!我想明天一大早,便到案发现场去看一下,我需要有人带路,不知道方便不?”秦风想了想,才说道。
“当然可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局里会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陈局双眼发光,随即说道,“这样吧!明天早上九点半,你过来我们局里,我和你还有七七也一起去吧!这件案子,我想亲自跟进一下!”
“嗯,那好吧!我想回去做一下准备,我有预感,明天的过程不会很顺利!”秦风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