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息似乎又恢复了那妖孽的本色,细长的手指抹去了嘴角的粘液,在鼻子上轻嗅了一下,再次挥手道:“上酒!”
那些飞舞在半空的飞天仙子缓缓沉落,就如乱飞的蜻蜓忽然停在了地上,她们安静下来,任由身旁的贵客们动手动脚。
南门烟雾散去,张天赐已不在原地,却不知去了何方,一队队捧着西域美酒的童子自城中走出,这些都是城内梵门的沙弥,他们捧着美酒,游弋在人群中。
癫狂的宾客接过美酒,敬过九天诸佛,再为天赐大人祈福后,便齐齐举杯向着安太息俯身,感谢他的说法,感谢这一番别致的待客飞天之舞。
安太息面带微笑,享受着这一切,这种被膜拜的感觉对他来说便是另外一种刺激了。
但这也是他应得的,今日这场迎宾大礼,本就是他一手策划而出,便是这些飞天仙女也是他的设计。
如此美丽的夜晚,如此狂欢的大地,安太息忽然激动起来,他僧袍下的某一段丑物坚硬的****了!
哼~安太息无声的喘了一口气,决定将今晚最为激动,最为经典,也是最为得意的节目提前开启!他手掌斜伸向半空。
那一直维持驼队秩序的张家修士都是看到了安大人的手势,猛然间刀光闪烁,人人都是抽出了一柄银色弯刀。
正在狂欢中的西域贵宾顿时安静下来,人人惊诧的看向了安太息,这些西域贵宾带来的随身武士也都是挺直了身躯,各种灵力如百花绽放般开启了。
李道玄咦了一声,心中诧异到了极点,难道张天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这个,为了刺杀这些参加祭月会的西域贵宾?不对啊,若是为了这个,为何如此麻烦。
李道玄正想到此处,那身在半空的安太息脸上现出了更为激动的艳红之色,却猛然挥手下来。
数百道银色刀光闪烁起来,月光下挥舞出了一片片炫目的光影,然后是数百道血光迸射,以及数百颗雪白的头颅跌落。
刀光过后,驼队中那蔓延的雪白单峰骆驼都是被切掉了脑袋,张家的修士动作熟练的将死去后还站着的白骆驼翻了过来。
彭然之声不绝于耳,蔓延的驼队不多时就围成了一个大圈子,篝火燃起,带着各种西域香料的大布袋裹住了失去脑袋的白驼,金色的蜜瓜之油泼到了布袋上,这些白色骆驼便被架到了篝火上。
燃烧的火焰迸射开来,大地之上环形的圈子里闪耀出了百朵烟花,几乎是瞬间,一股灼烧炙烤的香味儿飘了出来。
捧着西域美酒的沙弥自南门中蜂拥而出,几乎让人怀疑这小小的敦煌城到底还有多少人!
直到此时,那些反应过来的西域贵客才爆出了震天的欢呼,美酒之清香,蜜瓜之甜香,烤驼之肉香,各种香味弥漫中,身在半空的安太息喘息着再次举起了手。
那安静的飞天仙女们双手高举,妖娆的扭动着腰肢,在安太息手掌再次滑过时,她们身上仅有的纱衣也跌落下来。
耀眼的火光之中,雪白娇嫩的裸体狂舞起来,那些西域贵宾已是不能自持,纷纷举着美酒涌向了圈子中。
沙州敦煌的主人,河西第一望族家主张天赐不在,这些西域宾客的兴奋之情只能向半空的安太息表达。
喧闹,欢喜,狂欢,朝拜,人群热浪翻涌,红色的美酒泼向了半空,西域贵宾都是举着酒杯唱起歌来,为天空的安太息唱着祝福之歌。
远远看去,仿佛是这些人在朝拜安太息一般。
安太息在半空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这些癫狂的宾客,他们都是西域各国的贵族,甚至有些国王和王子,此时都在自己脚下祝福而歌,虽然只是祈福之拜,却已让安太息不能自持。
他身在半空扭曲着双腿,在下方狂欢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双手忍不住握紧了,僧袍下坚硬的****喷发了,一注又是一注。
释放,眩晕,酸麻之中的畅快与满足,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息之间,但安太息妖艳的眸子竟有些失神。
这位奸妹辱母,被张天赐点评为天下第一无耻之人的妖僧,其实最爱的,却是权力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