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让我认识你吗?”月之恒几步跨过去,一脚踩在郑总的心口上,还点了点。
“不用了,不用了。”郑总现在是脸痛,心口痛,嘴巴都打豁了。
“那就好。”月之恒收回了脚。
这时候身后的包间门开了,里面冲出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看到郑总倒在地上,对着月之恒一拥而上。
走廊上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有刚才被黑衣人挟持的其他老总的手下,帮着月之恒打郑总的人,有段炼的手下趁乱过去救段炼的,月之恒看着这么多人,活动了一下筋骨,脱下了上衣,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胸膛。
穆思修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那一群黑衣人都已经躺在了地上,围着他们的郑总,还有几个躺在郑总的身上。
“起来,起来再打,老子正打的上瘾。”月之恒走过去一个一个的踹。
“好了,月少,我就打了一个电话,你就摆平了这么多人,再来你是要他们的命,都滚,如果下次再让月少看到你们,那你们就自求多福了。”穆思修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郑总,一个小公司的老总,至于如此嚣张。
“谢谢穆总,谢谢穆总。”郑总一看出来的是穆思修,脸都吓白了,这月少都够厉害了,如果再加上穆总,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堪忧。
一伙人抱着脑袋都逃了,其他的人也都悄悄的离开了,想要跟穆总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
“段总,段总。”手下不甘心的又喊了几声,最后在月之恒刀子一样的目光中才离去,心里也只能求上帝,佛祖保佑段总无事。
“穆思修,东西在这里,我就不陪你了。”月之恒捡起地上的包裹递给穆思修,然后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段炼,用自己的衬衣遮盖着她,大步的就离去了。
“月少,不是说好的不喜女色?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如此的面熟?”穆思修在月之恒的背后碎碎念着。
猛然穆思修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女人的闺蜜——段炼,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今天穿着女装,还是裙子,怪不得没把她认出来。
“热,好热,水,水,抱着,抱着我。”段炼在月之恒的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月之恒把她放到车子的后排座,拿了瓶水,扶起段炼给她喂进去。
“靠,女人真是……”月之恒想说女人麻烦,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月之恒长到二十八岁,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
“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呜呜。”段炼急的哭了起来。
难道要为这个女人做出牺牲?月之恒苦笑一下,算了,这童子身迟早都是要破的。
做出了这个决定,月 之恒拉下自己的裤子,扶正了段炼,一个挺身就进入了段炼。
“啊!”段炼感觉一阵儿撕破的疼痛,她呲牙咧嘴的,想要推开那侵入物,可是又觉得需要,矛盾过后,身体是一阵儿一阵儿的愉悦。
最后,段炼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月之恒看着疲惫的段炼,以及座位上的红梅,温柔的笑了一下,把衣服给段炼盖着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少爷,您这是?”管家看着月之恒回家了,怀里还抱着东西,居多年的经验来看,是一个女人,少爷可是从来都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这是个什么情况?
段炼醒过来的时候,月之恒早就离开了,他是军人出身,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头好痛,身体也酸酸的,这床好硬!段炼摸了摸,没有席梦思,管家是怎么搞的,擅自把自己床上的席梦思给弄哪里去了?
段炼看了看屋子,想不起来是自己的公寓还是家里的别墅,最后她发现都不是,这里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昨晚的一切化成了零碎的画面,在段炼的头里闪过,那么昨天是中了郑总的道了,那这里就应该是郑总的家,敢欺负姑奶奶,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听到门口有声音,段炼发现屋里有一把水果刀,就拿在手里躲在门后。
月之恒晨练完,出了一身的汗,准备回卧室洗个澡,刚推开房门一只小小的手上还攥着一把水果刀朝他刺来。
月之恒对着小手一拍,那水果刀“啪嗒”的一声儿就落在了地上。
“哎哟”段炼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厉害,小手被打了个乌青。
“你个郑发财,不要以为姑奶奶醉了你就可以非礼我,看我不废了你。”段炼从 门后出来,张牙舞爪的扑进了月之恒的怀里。
“你这一大早的就投怀送抱,难道还想再来几次?”月之恒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没想到还是一只小野猫,跟昨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不符合。
“你?你是谁?你真好看!”忽然发现抱着自己的不是那臭烘烘的郑发财,还是一位高大的、阳刚的、帅气的男人,那胸前的肌肉,胳膊上的肌肉,让段炼好想咬上一口。
“让我,浑身都是汗,我去洗个澡。”月之恒拉下抱着自己的段炼,口气却是温柔似水。
“好!”段炼松开了手,看着只穿着背心的月之恒,段炼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到了浴室门口。
“一起洗?”月之恒回过头,看着一脸花痴的段炼。
“不,不,不,我就是看看,哦,不不,我还有事。”段炼被发现了,急忙的退了回去,坐在床上想她有什么事来着?
“还疼吗?”月之恒很快的就洗完了,看着发呆的段炼,想着她的伤口,关心的问了问。
“不疼,你问啥?”段炼顺口回答了一句,后来才想起来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你的伤口好了吗?我看看。”月之恒看着段炼懵逼的样子很是担心,他上去就掀开段炼的衬衣,扒段炼的小裤裤。
“喂,喂,你干嘛,这大清早的,不合适吧。”段炼见月之恒扒自己的裤子,脸都红了。
“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口。”月之恒只是想看看伤口,昨晚上了药,不知道好了没有。
“那好,你看吧。”段炼躺在床上,把双腿一张,那姿势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本来月之恒只是想看看伤口,可是现在身体却真的有了反应。
尝过甜头的他,看着段炼的样子,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激情画面了,他的手朝着段炼的胸口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