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他不能解释，只是笑了笑。

“秦堪，你在天坑里寻找我的时候，我观察了你的步伐，你应该会霓裳舞。不过，霓裳舞还算不得顶尖的轻功。要上天坑悬崖，你除非练成‘燕子穿云’，否则，你只能从山洞中回去。”

秦堪一听大喜，有这种神功，今后还愁是什么撑高跳和三级跳远练不好？

“婆婆，我可以拜你为师吗？”秦堪认真地问。

“拜师倒也不必。当年，我的‘燕子钻云’在朱义的修改之下，这门轻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普天之下，还找不出第二门轻功能够胜过我的‘燕子穿云’。好吧，我教给你，免得这门功夫没有传承。”

接下来，黄彬彬开始教秦堪“燕子穿云”。

一教就是几个时辰。

天黑了，秦堪就在屋外一块石头上练功打坐，黄彬彬也没有叫他进屋，早早地关门就寝。

秦堪见黄婆婆熄灯就寝了，自己就钻进了城堡，练习起“燕子穿云”这一门功夫来。

由于秦堪在屠三家时的顿悟，现在，他学什么功夫都能破解其中的关键，所以学起来，领悟能力比常人快一百倍。

秦堪的武功已经进入大师行列，“燕子穿云”有几天时间供他领悟和练习，足够了。

在城堡里的第七天，秦堪练成了“燕子穿云”轻功。

他在城堡里，上墙上屋，轻轻几个纵跃，就上了屋顶，比起霓裳舞来，这轻功又不知强了多少。

当然，燕子穿云是一门纯粹的轻功，而霓裳舞，最终偏向于一门武功。所以，两者各有千秋。

譬如，秦堪和黄彬彬第一次见面之时，黄彬彬一把利剑放在秦堪的脖子上，看似秦堪武功极低，其实不然。假如黄彬彬真要刺死秦堪，她必须使用内力，这时，秦堪必然警觉发现。黄彬彬之所以能够用剑放在秦堪的脖子上，一是她轻功了得，二是她丝毫没有使用内力。

其实，即便是利剑到了脖子上，秦堪依然有脱身之机，他只需要使用霓裳舞的柳絮随风，躲开利剑成功率极大。

秦堪之所以选择不反抗，因为他不能确定，朱义在不在。

有朱义在，所有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还不如选择不反抗。

秦堪除了练习燕子穿云轻功之外，他还把黄彬彬给他的菌种移植到了黄豆胚上，到了第十天，一缸浓浓的红色酱油就酿造出来了。

看看万用时钟，外面已经天亮，秦堪赶紧出了城堡，恰好，董婆婆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堪，昨晚睡得好吗？”黄婆婆问。

秦堪心里骂道，泥煤，外面这么冷，幸亏我有海螺，要不睡得好才是怪事，但是，秦堪嘴里却说：“睡得很香。”

黄婆婆微微一惊，说：“睡得挺香？”

“是的。我练了一会‘燕子穿云’，然后就睡了。”

黄婆婆点了点头，说：“我们来复习一下‘燕子穿云’吧。”

秦堪说：“好。”

说完，就开始了练习。

黄婆婆愣住了。

怎么解释？

一夜的时间，他竟然练成了“燕子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