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妇女主任罗香找到马小冲,说她妹妹罗小曼来了。
马小冲喝得有点高,身上散发出一股酒气。听说罗小曼来到,他就从家走出来。到院门外,紧随在后的罗香抢上前道:“冲,你醉酒了,要不明天看?”
“喵了个咪,喝这点酒不算什么。我说今晚看就今晚看,走吧!”由于村道夜黑无人,走着走着,罗香就大胆的把手放到他身上。
马小冲其实只是薄醉微醺,他的头脑很还清醒。见罗香这样,他就劝说道:“罗香姐,不是说好保持距离么?你这样,要是让人发现,对你影响不好啊。”
不过,他这货话是这样说,却没有推开罗香的意思。
罗香的胆子更大了,索性拿起他的手,去她身上寻香拾萃。没两下,这女人就上头了道:“冲,我每天都幻想你。你行行好,让我要一次好吗?”
说着她一口就吻住了马小冲。他这货酒意上头,心里也燥动起来了。两个就在竹林里吻了有好几分钟。
罗香这下更渴望马小冲的温暖了,不管不顾的恳求道:“冲,我需要你……”
待要怎么样,马小冲忽然甩了甩脑袋瓜,清醒过来道:“罗香姐,不行啊。你不能让我坏规矩,我去诊所看病了!”说着,从罗香怀里挣脱开来,脚底板抹油,直奔诊所去了。
来到村委大院内,只见院内多了一辆红色小车。马小冲咳嗽一声,去开诊所的房门。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妙龄女郎,她径直走进来道:“你是马小冲吗?”
“是啊,你是罗主任的妹妹罗小曼对吧?”马小冲看了看她的脖子以下,心说还真是飞机场。
“这么年轻啊,会看不?我是治疗飞机场来的!”罗小曼一脸嫌弃的道。她在犹豫要不要扭头走人。“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额,我是财大的。”这家伙就有些毛了,心说看个病还要查户口,真麻烦。
“什么,财大有医学专业?”罗小曼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给我瞧瞧?”
“我不是科班出身哈,也没有行医资格证。”马小冲摸汗道。
“哼!”罗小曼皱了皱眉,头也不回就走了。
不曾想,走到院子里,罗香拉住她苦劝道:“小曼,你别看小冲年轻,他医术超好的。不骗你!”
那个罗小曼说话一点都不掩饰,气鼓鼓的道:“姐,他都没学过医,行医资格证也没有。开神马玩笑,我会找这种人看?万一他用的药对身体有害,那我不是完蛋啦?”
“哎呀,行医资格证就是一张纸,关键看医术!你自己都是医生,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来都来了,听姐的没错,就让他看看!”罗香死拉着妹妹不撒手。
罗小曼还是相当抵触,急得直跺脚道:“老姐,正因为我是医生,才知道行医这行水深水浅呀?这行是靠实打实的本事吃饭,苦学苦练出来的,你说的这个人都没学过医,他会看病就怪了!”
她心说我是急着想治好飞机场,但不意味着病急乱投医。
姐妹俩在大院内说的那么大声,马小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几步晃荡出来道:“罗小曼,我目测你应该没有A杯。咱俩打个赌,如果我成功帮你治疗到C杯,你就要跳槽到我诊所来上班。反之,我就把诊所砸了改行!敢不敢赌?”这货暗自心想,现在诊所缺个带证的医生,他又不能一天到晚坐班。这些天很多病人找他看病,都找不到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