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心,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动心,她只觉着,自己的武功,或许会因为邹浩宇而突破。
当然,这个前提是邹浩宇愿意敞开他的秘密让樱田晴子知道,或者他会在某一个时刻展现出让樱田晴子对武学的理解发生质的飞越的提醒。
樱田晴子忽然觉着,她应该从此跟上邹浩宇。
为了武道,樱田晴子很拼,她并不觉着跟牛皮糖一样缠着一个异国的男人有什么不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种花家的炎黄贵胄的时候。
樱田晴子很相信一种说法,倭国的先祖,就是种花家的人。
她从来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后来的文化改变了本属一脉的两个民族。
甚至樱田晴子都想过,将来要是嫁人的话,嫁给一个种花家的人,跟嫁给一个倭人根本没什么两样,反正不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参加到两个民族之间的战争里面去的。
“邹君,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想到就说,这是樱田晴子一贯的性格。
邹浩宇正数着已经见了底的鱼干,这还是这两天周世佳找机会用火熏的呢,有时候外面那四个家伙会在石洞外待很久,没法生火做饭熬汤,三个人就啃点鱼干,还真多亏了周世佳有一手好厨艺,要不然,邹浩宇真不知道当自己从心里抗拒一种食物的时候,会不会真的宁愿饿着也不会吃一口。
邹浩宇警惕地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我是有家室的人,俩媳妇儿呢,家里没地方给你搭张床了,你就死了对我不轨的心吧!”
周世佳笑的趴在睡袋上不起来,自己的男人,她自己可了解的很,这家伙其实有时候真的很贫。
樱田晴子脸蛋儿一红,她一直跪坐着,这两天才被邹浩宇给强迫着改正过来,此刻她双手抱着膝盖,就坐在邹浩宇对面,靠着墙壁,墙壁上还被周世佳很贴心地钉了一张防潮垫上去。
这就是炎黄贵胄,总是不忍心别人受苦,很多时候,也就不自觉地成了东郭先生。
还好,樱田晴子良心不坏,她很感恩周世佳的这个小举动。
樱田晴子红着脸,但很勇敢地直视着邹浩宇,很恳切地请求道:“邹君,回到城市之后,我可以麻烦你,跟在你身边学习吗?”
邹浩宇惊恐地往周世佳怀里一缩,颤声道:“老婆,快看好你老公,有别的女人想对我图谋不轨!”
这几天一直没和周世佳亲热,邹浩宇心里可有火呢。
倒也能理解他,刚刚才知道人间最美妙的事情,食髓知味,本来和周世佳这大美人儿在石洞里过二人世界好好的,现在愣是多了一个人,就算他脸皮再厚,也做不出在别人的注视下跟自己的爱人缠绵的事情。
这一缩过去,立马趁机在周世佳没有戴bra的胸脯蓓蕾上轻咬了一口,周世佳浑身发软,连忙拍了邹浩宇一下,娇声道:“别使坏!”
樱田晴子再一次面红耳赤,这几天来,她每天都要面对邹浩宇和周世佳搂搂抱抱耳鬓厮磨的小温存,周世佳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情动的时候,稍稍一喘气就在呻吟,那荡人心魄的媚意,让樱田晴子有时候都觉着自己可能都很羡慕了。
她再心无旁骛,也是人。
尤其是,还是一个漂亮女人。
人的天性都是共通的,她的骨子里,灵魂里都有女人所共通具有的东西,渴望被关爱,渴望爱抚。
周世佳有时候故意叫的妩媚,低嗔也如撒娇一般,朝夕相处下来,樱田晴子不可能不受她的影响。
但不得不说,她对感情和情爱的事情是根本不懂的,如同一个对什么都不懂,都好奇的小孩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在发生让她不明所以的慌乱的细微变化,偶尔周世佳被邹浩宇在敏感部位掏一把的时候,那种缠绵悱恻的呻吟和叫声,一如深夜的时候她在睡袋里压抑的羞人的呻吟。
樱田晴子心里哀叹,又来了,又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羞人的变化,让她有点酸软乏力的感觉,如同把腰间的软剑都融化了一样往外喷。
最难以启齿的是,她今晚又要麻烦邹浩宇去外面等一会了。
她也是爱干净的女人,而且,这几天时常有让她羞愤,但让她又觉着舒服的东西作怪,本就穿了两天的小内内黏糊糊的,让她不得不在内室里用水擦洗身子,赶紧洗了贴身的衣服,羞怯的藏在自己的睡袋里面不敢拿出来。
她很羡慕周世佳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看一眼就觉着羞人的内衣能光明正大地挂在石洞里,更羡慕周世佳带了那么多的内衣,比起只要洗了内衣就只能真空穿着外衣的自己,她觉着至少人家比自己自在。
当然,周世佳让她暂时穿她的内衣,樱田晴子到现在也不敢答应。
天神在上,那种衣服,她怎么能穿在身上呢,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