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后院,面对面地坐下,一种压迫感向全中袭来,让全中感到了自己的猥琐。一只药枕放在桌子中间,全中感到吃力,挪到晴雯身边,晴雯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女人的气息让全中晕眩。不过全中没有失态,保持着一个大夫的气节,他让晴雯把玉手放在药枕上,然后把自己的三个手指头款款地压在晴雯的手腕上,说话的声音低沉,带着腹腔共鸣:“大姐姐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晴雯的情绪突然失控:“兄弟,你拉姐姐一把,姐姐永远记着兄弟的恩情!我想给刘子房生个孩子,这样我就不至于病死街头无人问津!”
看得出郭全中的手在颤栗,不敢直视晴雯那有所诉求的眼睛。小伙子年轻老道,除过自己的发妻,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思。可是今天,此时此刻,郭全中竟然有一种难以尽述的感觉,那是一种惴惴不安的悸动,好似炙热的熔岩即将喷发,让小伙子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小中医站起来,转身走出屋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院子内艳阳高照,树叶纹丝不动,一个人影一闪,将郭全中惊醒。担任警戒的士兵已经从前门挪到后门,负责监视晴雯的行动。一步不慎将会酿成千古遗恨!郭全中在茅房内撒了一泡尿,回到屋子,冷静了许多。他故意把说话的声音抬得很高目的是说给警戒的士兵听:“刘夫人我先给你抓几味药,你回家后分早晚两次煎服。”
晴雯久经沙场,岂能看不透郭全中内心的秘密?男人都那个德行!不过晴雯对这个小中医有点青睐有点关注,感觉中小兄弟好似一头不韵世事的牛犊,莽撞中带着一些憨厚。
是夜,刘子房下班回家,晴雯照样烧了一桶热水,为刘军长搓澡,搓完澡后两个人非常自然地搂抱在一起,进行每天晚上必做的功课。晴雯的动作里又多了一些翻新的花样,让刘子房彻底领悟了**那种妙不可言的精髓,刘子房如踩浮云如坠深渊,有一种死去活来的酣然。突然间晴雯哭了,泣不成声:“子房,今天我到药铺看病,我想给你生个儿子,这样我老了以后就有依靠。”
这不是什么大事。刘军长打了一个哈欠,说:“以后你就不要去药铺了,我让警卫员把中医带到家里为你瞧病。”
那是一个下雨天,郭全中在警卫员的带领下,身背药箱来到刘子房的小院为晴雯看病。其实郭全中清楚,无节制的*生活已经破坏了晴雯的生育功能,可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小中医不愿意把晴雯的病情告诉病人,也许是害怕病人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反正郭全中已经来了几次,每次都是有求必应。
门虚掩着,郭全中把药枕放在桌子上,晴雯穿一件碎花白衬衣,脖子以下的纽扣敞开着,裸露着洁白的脖颈和*沟。郭全中眼帘下垂,不敢看晴雯的脸颊和表情。他一丝不苟地为晴雯诊脉,三只手指头压在晴雯的手腕上许久……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张焦渴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对接,紧接着桌子倒了,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