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不由得使人想起了远古年间,芳草萋萋,一个姑娘身穿红绫袄儿骑着毛驴在山路上行走,一个小伙子手执红柳条子心甘情愿地跟在毛驴后边,那是一段田园牧歌式的情愫,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让人留恋。刘子房知道夫人有话要说,翻过身把夫人抱住。
岂料刘夫人却问:“子房,你看我带回来那个保姆怎样?”
这让刘子房难堪。刘子房压低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刘夫人侃侃而谈:“回凤栖前莉莉专门带保姆到医院做过检查,证明这保姆是个*女。”
刘子房愤怒地坐起:“你母女俩想看刘子房的笑话?!”
刘夫人说得慢声细语:“子房,你误会了。从长安回来以前我跟莉莉专门商量过,像你这样成功的男人身边没有年轻女人陪伴说不过去。过去我们母女俩都错怪你了,刻意弥补。这个保姆初中毕业,十七岁,好像是爸爸赌博输光了家产,自杀身亡,妈妈改嫁。”
刘子房把高高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颓然倒下,呼吸变粗。
早晨起床保姆进来收拾屋子,刘军长看都不看那女子一眼。洗完脸那女子要给刘军长系领带,刘军长粗暴地说:“我自己来!”
刘夫人看刘军长迈着正步走出屋子,问了一句:“你都不吃早饭?”
刘军长身后撂下一句话:“你们吃,不要等我。”
刘军长迈着正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机要科长闫培春把文件夹双手递到刘军长面前,刘军长坐得笔直批阅文件。
刘莉莉进来,朝爸爸敬礼,说出的话有点调皮:“报告爸爸军长,女儿刘莉莉有要事商议。”
刘军长眼皮也不抬:“上班时间不办理私务!”
刘莉莉转到爸爸的后边,搂住爸爸的脖子撒娇:“人家一会儿就返回长安,爸爸对女儿就这样狠心?”
刘军长不可能对女儿发火,皱起眉毛:“你说,爸听着。”
刘莉莉拿出一厚叠医院的检查报告放在爸爸的面前,说出的话有点凄然:“爸,这个世界上女人永远是弱者,莉莉也不敢保证李怀仁见了其他女人就没有想法。我跟我妈商量过了,这个女子对你合适。”
刘军长心跳了,握笔的手在颤抖,回过头想对女儿说句什么,看见女儿已经迈着矫健的步子走出办公室,长筒皮靴敲击着石头铺就的地面,节奏感强烈的回旋越来越远。
刘子房的体内积攒了太多的能量,刘子房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泄。在刘夫人的撮合下,刘子房把夫人从长安带回来的保姆纳妾。那保姆叫什么艳艳。不过这一次刘子房丝毫没有声张,连一桌喜酒也没有摆,刘夫人安排那女子洗完澡后就唆使刘军长跟那女子同房,青春期的艳艳对那种事情充满期待又有点害怕。而刘子房则是轻车熟路,掂起长枪杀入那女子的城廓,感觉中女子的城廓里灼热,那种收缩和扩张都铿锵有力,刘子房生命的航船又一次停靠在温柔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