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自觉有几分姿色,不满意自己的丈夫,一直想近水楼台,勾*引年少多才又倜傥的苟参。
只是苟参的母亲李亲在的时候,一直的寻找不到机会下手,如今李亲已经入土,苟参剩下一个人,赵氏就情难自禁,这一段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早上赵氏瞧见了苟参只字片言的就将河西县的两个无赖轰跑了,赵氏心中将苟参和自己的丈夫比较,真是越发觉得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瞧少年苟参,模样,做事,在人群中一站,那就是一眼能吸引赵氏的俏郎君!
所以赵氏见苟参关门进屋,心道此时不去,又待何时?
赵氏如今眼看着苟参就在自己眼前,心里痒的像是猫爪,恨不得立即将苟参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赵氏走进了苟参,伸手从自己高挺的前胸中慢慢的摸进去,手指拎了一个荷包袋子出来,盯着苟参说:“昨夜里都放在奴家胸前了,小老爷你点一下,看看是不是那个数目。”
后世资讯泛滥,苟参对各种女人的类型虽然没有阅历过多,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个胸大细腰臀圆赵氏关门贴近自己的做法就是十足的一个欲壑难填的怨妇。
“这赵氏就是想勾*搭我,不过她这长相和身材,还真是惹火。”
苟参将赵氏的举止看在眼里,问:“有劳夫人亲自送来,不知赵大哥可在家里?”
这分明是询问安全不安全了,赵氏一听,就撅了一下红艳艳的嘴唇,挺了一下胸说:“小哥提那个泼才作甚,他到郡里做买卖去了,明曰方能回来……”
原来不但是安全,时间也很充足的。
赵氏的肢体语言暗示的太强烈,她的腿已经挨住了苟参的腿,胸也几乎凑在了苟参的鼻子下。
苟参分析了一下和这个女人就是有了鱼水之欢,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
有肉不吃,那不是苟参做事的风格。
苟参记得某人说过,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叫男人的通病,是男人就会犯下这种可以理解的错误,何况这种错误要是没被发现,你情我愿的,又不用负责任,多犯几次错又有何妨?
苟参眼睛在赵氏高耸的胸上巡弋着:“这个袋子不知有没有漏洞,夫人怀里,是不是掉了一些五铢钱呢?我瞧这里怎么有个凸起物?”
赵氏一听,身子立即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脚下一拧,像是有了轴,一下就偎到苟参的腿上,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腻着声说:“小官人,奴家昨夜细细的沐浴了,身上乏力润滑,不如劳烦哥哥你动手摩挲一下吧。”
赵氏丰满的身躯坐几乎是全部躺在了苟参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衣裳苟参感受到了赵氏圆润的臀部和弹力十足的大腿,下面就挺立了起来。
听到赵氏竟然片刻之间称呼自己为“小官人”“哥哥”的乱叫,分明是急了,苟参当即心中就有了当歼夫的邪恶刺激感。
苟参揽着赵氏柔若无骨的腰肢,眼睛在她身上凸出的地方溜着,嘴里轻轻的说:“苟参愚笨,不知夫人的腰襟在哪里,如何搜寻呢?”
赵氏一听,双眼如媚,嘴里吐着热气,胸紧紧的贴着苟参,一只手颤抖着抓紧了苟参的手,慢慢的将他往自己的胸上放,说:“你倒是会撩拨奴家。”
就在赵氏将苟参的手要拉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时,外面好像有人敲门,苟参就停住动作,侧耳听着,赵氏却将唇凑了过来要亲他,说:“别管,不搭理他,就当做屋里没人的……”
赵氏明显的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了。
苟参初来乍到的,闲暇和女人勾搭一下算是调剂,但是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了别的正经事。
“不知道门外的是谁,也许是县衙来的人,大家还是曰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