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荆美君勾引她的姐夫,害死了她唯一的亲姐姐呢?!
荆美君怕褚兰青,见她来者不善,就有了马上溜走的打算。
“二小姐,瑾言、念歌,那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吩咐厨师做几道好菜,你们等会儿吃了饭再回去……”很假,但很好用的借口。
“不用了,傅家的饭菜,谁知道会不会有毒?”褚兰青斜着眼睛看荆美君,冷笑着说:“我没功夫跟你这贱胚子废话,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们搬家的,你马上去把傅柏岩找来,赶紧的把手续办了。”
“搬家?为什么?”荆美君忍不住反问。
这里是傅家的老宅,而且,傅家拥有这块地皮的永久处置权,可褚兰青却说“搬家”?搬到哪里去?
“这就要问你那个宝贝女儿傅佩琪了,”褚兰青说:“你不知道?她最近迷上了赌石,成百上千万的去买那些石头,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好东西,只是想看看原石切开后,自己买下的石头比别人买的石头,谁更好一些,说的更通俗易懂些,就是比大小,比好坏,追求输赢之间的那份刺激。”
舒念歌从傅瑾言的怀里抬起头,接过褚兰青的话说了下去:“傅佩琪玩赌石的瘾很大,但好像傅家并没有给她很多的零花钱,所以,她就偷了傅家老宅的产权证,抵押借钱玩,截至今天为止,她已经欠下了四十九亿三千五百八十六万多的债务,而傅家老宅的市场估价也不过就是二十亿……”
“什么?四十,多亿?”荆美君惊得将嘴巴张开的很大,像木头桩子一样的站在原地。
傅瑾言说:“傅家别墅的一草一木,皆是我母亲在世时亲手打理过的,我当然不可能让这里被别人糟蹋,就出了这笔钱,将傅家别墅的产权证拿到手了。”
“所以,这个地方现在是我们的了,让傅柏岩来办手续,办完之后,马上搬家,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你们搬!”褚兰青的眼里,有着浅显易懂的得意。
“二小姐,瑾言,念歌,你们这么做,不好吧?我怎么不知道佩琪迷上了赌石?就算她真的迷上了赌石,真的欠下了那么多的钱,傅家也有能力出这笔钱,你们并未通知我们,就趁机将傅家别墅的房产证攥在手里?”
荆美君的心里,是又慌又乱。
因为她知道褚兰青、傅瑾言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直接上门来的,可他们这不是明摆欺负人吗?也太过分了!
“首先,我没有义务通知你们,其次,傅家没钱了。”傅瑾言的语气,平静的像是不起丝毫波澜,但他的语气那么冷,冷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用这种寒意将荆美君凌迟处死!
荆美君徒然一震,傅瑾言说什么?傅家没钱了?这怎么可能呢。傅家,可是景城首富!
“瑾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荆美君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了。
“你觉得,像你这样的人,配得上我和你开玩笑?”傅瑾言勾起嘴角一抹阴冷至极的笑,一字一顿的咬字清晰:“一个,杀、人、凶、手!”
荆美君猛的后退了半步,眼里的惊恐一晃而过。
心里更是起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傅瑾言为什么要这样说?
难道,他知道了当年她蓄意利用头孢曲松钠谋害褚兰芝的事情?
怎么可能!
当年她做的那么小心,后来还刻意将取药单拿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去扔掉了……
——这也是她一直有些后怕的事情,如果她当时再聪明一些,将那张拿药单烧了,吃了,或者冲进下水道了……还会更稳妥一些,只怪自己那时年轻,还是沉不住气,遇到一点事情就又慌又乱的,唯恐被人发现了。
不过,她扔拿药单的时候分明也四下了看过了,一个人影子都没有的……
再说了,当时褚兰青也没有几天好活了,躺在病床上还那么遭罪,她也不过是在帮褚兰青提前结束痛苦!
这样想着,荆美君的心里总算安稳了一些。
傅瑾言应该是不知道事实真相的,他这么说,不过是觉得因为她的原因,褚兰青死的不安宁,所以怨恨她呢。
可是,他说没有和她开玩笑?
“瑾言,我知道你没有办法理解当年在你母亲病重的时候,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傅家的孩子,唇亡齿寒,你怎么能希望傅家不好呢?”
荆美君转动着眼珠子,看见傅柏岩从外面进来,马上转过身,迎了上去,并很“为难”的对傅柏岩说:“老爷,二小姐,瑾言和念歌来了,只是……他们说拿了傅家别墅的产权证,要我们搬出去,还说傅家的公司马上就要不行了,你说,这都是一家人,开这种玩笑,这怎么能行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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