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脑海里有一念头,像入魔了一样,没错,他想征服她,不!睡服她!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以后都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
她越是挣扎,他心中那股无名之火越是旺盛,越是想占有她,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心悦诚服地求饶。
他的啃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子间,还不满足于地往下去。
林心然丝毫没有办法,被他禁锢在怀里,一双长臂如铁栅一般的坚硬不可攻破,就那么死死地圈住她。
承受着他如此疯狂又粗暴的恶吻,他湿热的气息尽落她的身上,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狂嚣而霸道地留下属于他的火辣辣的气息,灼痛得她紧拧起眉头。
眼角余光憋见她精巧的五官紧皱,就像忍受着极大的酷刑似的,他眉宇之间更加不悦,浑身迸出戾气,又不满足于此,他两手掐到了她的腰间,那力度足以将她柔弱无力的纤腰掐碎。
带着她,利落地转身,将她带回到餐桌旁边,两只大掌撑在她圆翘的秀臀上,一把将她整个人提起,使她坐到了餐桌的边沿。
撕扯开她那碍事的睡衣,领口大开后,他低头正要去吻她那些暗红隐晦的痕迹,想要在上面种出更多来。
只是,当她的睡衣领口因为他用力的撕扯而脱落到她的胸前时,那大片大片的暗痕、淤黑,还有伤口甚至还没有愈合的指甲划痕,像一幅深沉而带着血色的地图一般猛然撞入他的眼眸时,他动作滞留住。
漆黑如夜的瞳仁里,猝然地爬过一阵疼惜。
她八岁的时候曾经被男性家庭教师侵犯过,从那个时候她的人生便留下了心理阴影。
因为这个心理障碍,她跟李凡宇恋爱三年从来都没有偷吃过禁果,还时不时偷偷去看心理医生,希望克服这个困难,想成为李凡宇真正的女人。
而结婚三年她的丈夫从来不碰她,不住地在外面拈花惹草,睡了一个又一个野女人,最后连她的妹妹都不放过,深深地伤害了她。
然后,她跟一个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也就是他本人,被破了处,一夜之间吃干抹净,而这个男人,从此跟饿狼一样,吃了她一次又一次……
林心然这些遭遇在那一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掠过,如一幕幕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影剧画一样,很有感染力地扣动了他的心弦。
韩战心里某一处,被塞入了软绵绵的东西,怎么也狠不起来。
他讨厌这种陌生的情愫,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悲悯怜人之心,对象仍然是这个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女人。
狂躁地推开了她,狠狠地一脚踹到餐桌旁边的椅子上,材质厚重的椅子都被他给踹飞到一边去,发出很大的响声。
林心然被他那么大的力度一推,直接推倒在餐桌上,躺着,头顶上温馨微暖的灯光入眼,却暖不了她的此时冰冻无望的心。
够了,她真的受够了,她还要忍受到什么时候?
小小的粉拳,死死地握了起来,指甲已经嵌进她的皮肉,锥心的痛。
她咬咬牙,快速地从餐桌上起来,盯住韩战,仰起她小巧好看的下巴,目光视死如归:“韩战,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都不想活在你的控制里,每天这样生不如死地被你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