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一说宫亚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所以在餐厅那么对他,是有原因的。”
“不需要解释。”宫亚爵重重关上门,冷冷地坐在床上,拿起电脑开始工作。
“确实!”蓝珂说着,在他身边坐下。“我前几天在扉夜遇到你的那晚,其实是跟乔静柔跟踪丁颖恩。我一直怀疑是她陷害我的,但我在她身边发现了还有一个男人。”
蓝珂说到这的时候,发现宫亚爵依旧没什么反应,不禁拧眉问道:“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那些我早知道。”
宫亚爵说得平静,蓝珂却淡定不了了,但清冷的性格让她不易冲动。只过了一会儿,她便问:“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说过,这件事你不需要调查。既然你闲着没事想去做,我还废话什么。”
“那你知道跟丁颖恩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吗?”蓝珂强忍着怒火,继续问。
“不知道,但听你这口气,似乎怀疑宫亚哲?只不过没证据。”宫亚爵这才将电脑放在一边,抬起深邃的眸子与她正视。
“觉得是,又觉得不是。今天吃饭的时候,事情就发生的很蹊跷。”蓝珂回想起来,在吃饭的时候,宫亚哲还上了那一趟洗手间。在那之间,他完全有可能找记者来。
“不是他。”
“什么!”蓝珂一时没反应过来,望着宫亚爵愣了好几秒。
“那个记者不是他叫来的。”宫亚爵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难道你想跟我说,那个记者是不小心撞到我们在吃饭。然后又不小心拍到你对我……”蓝珂说到这没继续往下说,她脖子被咬的地方到现在还疼呢。
“有人在后面指使没错,但不是宫亚哲。”宫亚爵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可那张照片,跟宫亚哲侧脸很像,只是没戴黑钻。”
“你观察的还真是仔细,估计连他身上有多少跟汗毛都算清楚了吧?”宫亚爵阴阳怪气地瞥了她一眼。
“你觉得呢?”蓝珂愠怒地站起来,宫亚爵十句有九句是堵着她嘴来的。事情已经说完,已经没有了再聊下去的必要。
“少打男人的念头!”宫亚爵的冰冷声音再次传来,蓝珂准备起身的动作一僵,扭头用力瞪了他一眼。
“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饥不择食。”蓝珂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宫亚爵一次两次侮辱。
“我什么时候饥不择食了?”宫亚爵滕地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
“那天晚上你在扉夜不就是,我看你眼光也不怎么样。”蓝珂用力挥开他的手,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宫亚爵所做的事。平静的心,有一股火苗蹭蹭往上冒。
“你眼光也没多好,一个狂躁症,一个伪君子。”宫亚爵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朝蔑。
“你别拿别人的病当嘲笑的把柄,风昱与这件事无关!”
“我还没说风昱你就开始急了,后悔了就离婚,他也能帮你报仇,你去啊!”宫亚爵一股怒气克制不住地吐出,但话说过之后就后悔了。可冷傲的性格,注定他不会低头。
蓝珂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良久,她表情才安定下来,但语气却清冷疏离。“宫亚爵,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我没让你走,你敢走!”宫亚爵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扯,便将她扯到了床上。
蓝珂刚碰到柔软的床就想站起来,但男人已经欺身而下。大手开始胡乱撕扯着她衣服,她挣扎了两下,只觉得愤怒无比。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满足丈夫生理需求,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宫亚爵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摁住,空出来的手已经三两下将蓝珂的睡衣脱了个精光。
“宫亚爵,不行,不行!”蓝珂拼命挣扎,再没有了跟宫亚爵吵架的心情。
“不给我,还想守身如玉留给风昱!你可是早就被我睡了无数次的,风昱可看不上你!”宫亚爵说着恶毒的话语,也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袍。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粗略的前戏早已让他迫不及待。当他准备进一步的时候,感觉到蓝珂身下的异样。他眉头紧皱,眼中的情.欲减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