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盼着有一天,血脉力量可以突破百分之百,相信那时候,他会成为世间最强的男人。
以前不敢想,现在有这种机会,他不想错过。
一抹淡淡的清香,袭扰了楚河的梦,也打破了那种平静的心境,楚河转过头来,发现在对面的铺子上,已经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似乎很年青的女人。
感受到楚河的探看,年青女人也望了过来,嘴角似乎轻轻的笑了笑,不过没有等她开口说什么,一个身形已经挡在了两人之间,一个看起来很冷漠的中年女人,沉声的喝道:“年青人,眼睛不要到处乱看,我家小姐不喜欢有人这样看她。”
楚河一愣,都有些想笑,对面卧铺上的女人,戴着毡帽,脸上还挂着墨镜,最重要的,外加一个护住嘴的口罩,这要长得多丑,才遮得这么严实。
好吧,看在人家都这么惨的份上了,楚河也懒得与中年女人计较,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但没有想到,中年女人被推开了,年青女人取下了口罩,取下了眼镜,才说道:“这位先生,对不起,福婶有些紧张了,看到我你不要叫可以么?”
楚河看到了一张漂亮的脸,第一感觉,这是一只狐幻化人形了吧,这女人的脸,与狐狸一般模样,太精致了,尽管楚河身边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天海的三女,一个比一个漂亮,还有沈轻雪,也是万中无一的奇美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是给人印象深刻。
特别是如此近距离,可以看到对方的那双眼睛,这女人的眼睛,就像是蒙了一层纱,水汪汪的,暗藏着缕缕春意,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魅力,让人想要亲近她,爱上她。
非礼勿礼,楚河看了女人一眼,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虽然这女人的确很美,但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女人,还叫出来,实在太夸装了。
见楚河看她一眼,又闭上眼睛,一丝动静也没有,女人反而不解了,不顾中年女人的暗示与阻拦,主动的开口:“这位先生,你不认识我?”
楚河并不想与她说话,看她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似乎是一个保镖,一副小心翼翼,把他当贼呢,他才没有这样的兴趣。
“不认识。”楚河连眼都懒得睁开,回了三个字,让女人一阵子奇怪,正想再说话,一旁的中年女人有些忍不住了,小声的说道:“小姐,小心男人的欲擒故纵。”
女人顿时了然,看了楚河一眼,有了一些鄙视的意味,果然不再说话了,而且把墨境,口罩一一的戴好。
楚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才不在乎被人鄙视,反正他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列车缓缓的开动了,窗外的景物,慢慢的后退。
包厢里,变得安静起来,唯有淡淡的清香,在不断的弥漫,倒是十分的好闻。
女人没有说话,楚河也没有说话,对两人来说,大家都是生命中的过客,擦身而过,以后再也不见,实在没有必要客套寒喧,只有列车传来“呼呼”的风声,奏响着一曲铁轨之歌。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两女大震,楚河虽然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两女的动作,特别是中年女人,一跃而起,来到了门前。
“里面的乘客,需要水还有快餐么?”外面,传来了列车员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中年女人稍稍的松了口气,但楚河却有些讶然,轻轻的转过头来,因为他听到外面并不止一个人。
“不用了,我们不需要。”中年女人在门边回了一声,而下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这扇门踢开了,在门口,出现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其中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眼里闪动着邪光,似乎笑非笑,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你们-----”中年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那刀疤欺前一步,一记重重的脚力,落在了她的胸口,中年女人如石滚般的,身体被踢出去,撞在了床的铁架上,发出“咔嚓”一声闷响,好像是胁骨断了。
只是一个照面,这个中年女人就被废掉了。
“福婶,福婶,你怎么样?”年青女人跳下床,把中年女人扶了起来,大声的叫着,似乎很害怕,也很无助,只能用这种大叫发泄心里的情绪。
“洛小姐,我们向少对你一网情深,你怎么能不告而别呢,你们所谓的声东击西,故意购买机票,却乘火车离开,这点小计,又怎么逃得过向少的眼睛?”
“我觉得,向小姐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免得伤及无辜,你说是不是?”
年青女人姓洛,此刻心惊的叫道:“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我不认识什么向少,你们最好快点离开,不然让我的粉丝见到,会吃了兜着走。”
刀疤手里在把玩着一柄锋利的匕首,走廊里走过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这会儿不要说粉丝了,就算是亲爹,也未必敢出头。
另一个光头冷笑了一声,说道:“向小姐,你不要天真了,你以为在镇南地界,还有人敢坏我们向少的好事么,这里不是天海,你洛家的手,伸不到这里来,识趣点,乖乖跟我们走,不然就不要怪我俩兄弟不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