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可能有点,有点发烧。”我说。
“是吗?病了?吃药了吗?要不,我带他去医院看看?”王菊说。
毛四把枕头一甩,“谁发烧,杨上迁,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毛四,以后和王菊好好过日子吧,你也该成家了,所谓成家才能更好的立业,你该打算打算了。”石涛说。
“先这么着吧。”毛四叹了一口气。
“毛四哥,以后我就睡沙发了。”我说。
“杨上迁,这样吧,你睡我那间房,我睡客厅。”石涛说。
“那怎么可能?”我说。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是你哥对不对?你听不听你哥的?”石涛问。
“我听。”我说。
“好,晚上你就睡我那屋吧。”石涛说。
“不,不,我喜欢睡沙发。”我说。
“你怎么不听我的?就这么定了,我是当哥的,理应该照顾你,别给我争了。”石涛说。
“石涛,你对他真不错,”毛四说,“比他亲哥还亲。”
“毛四,你去帮王菊收拾一下东西吧,今天晚上就算是入洞房吧。”石涛说。
“涛哥,没那么快,我去帮她收拾东西去。”毛四说。
毛四进了屋。
“杨上迁,我们现在就出发。”石涛戴上帽子,手里拿起茶几上的眼镜说。
“去哪?”我问。
“我已经知道那个钟鼓楼在哪了,我带你去。”石涛说。
“好啊。”我说。
“就是离我们这有点远,要坐两三个小时的车。”石涛说。
“是我以前呆过的地方?”我问。
“有可能,杨上迁,你把帽子戴上,还有眼镜也戴上。我们现在赶紧走吧。”石涛说。
“我们这打扮,有点像哥俩。”我说。
打车去了客运站。
我跟在石涛屁股后面上了车。车很快上了高速路。
“我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我问。
“谁知道你呢?希望这次能出现奇迹。”石涛把帽沿压低。
车子终于停了。
我和石涛下了车。
“这地方很熟悉啊!”我看了看四周。
“是吗?很熟悉?你想起来了?””石涛搓着手掌,“你知道你是谁了吧?”
“知道我是谁?涛哥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杨上迁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我说。
“你家住哪?”石涛又问。
我不知道啊,对了,海霞说我家住在飞机场附近。我说。
“你不是说你来过这里吗?”
“是啊,我和桑子来过,我们带着金牌小姐还在那前面的酒楼吃早茶呢!”我说。
“什么时候来过?”
“没多长时间,前一天晚上来的,在龙泉山庄住了一晚,就走了。”我说。
“你之前来过这地方吗?”石涛问。
“没有,这是第二次来,涛哥,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说。
“激动?没有啊,没事了,我不问了。”石涛说。
一个穿着时尚的少妇抱着很小的婴儿下了车。
“这车不错啊,保时捷。”石涛说。
“这个女的长得也不错。”我说。
“你小子还挺色的,走,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咖啡厅。”石涛说。
拐过一个十字路口,就看到一间白色的咖啡厅。
“涛哥,真有咖啡厅啊!我上次来还没注意到呢。”我说。
“进去吧。”石涛说。
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叫了两杯咖啡。
石涛靠着沙发一句话也不说。
“没事吧你?”我问。
“我没事,我有点头疼,你别管我了,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石涛说。
咖啡厅里播放的是钢琴曲,音乐优美动听。.
两个女人从我的身边经过,我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女人坐在我的身后。
“小娜,你想喝点什么?这边的咖啡不错。”一个女人说。
“胡总,我不想喝咖啡,我想点个奶茶。”另一个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