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尽量动作轻点。”令狐军说。
“你还真戳啊?”
“让你长点记性,坏我好事者,就是这个下场,脱裤子吧,别磨蹭了,否则后果很严重。”令狐军说。
我一只手把裤子脱了下来,“戳一下就行了吧?”
“少废话,转过去,一下怎么行,筛子你见过吧,我尽量给你戳的好看一些。”令狐军说。
“别,我错了,行吗?我以后都听你的,别,求你了,我这小身子骨,经不起你这么折腾。”我说。
“我轻点。”令狐军说。
“哎呦,”我叫了起来,“你这太重了。”
“好,我再轻点,你不许叫,你一叫我就紧张,针要是断你的屁股里面就麻烦了。”令狐军说。
“好,好,我不叫,差不多了吧?”
“再来十下就好了。”令狐军说。
“五下行吗?求你了。”我说。
“好,别出声,就五下,你咬着枕头吧。”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令狐警官?”甘田子走进来问。
“是这样的,冯起承说他屁股痒,让我拿针头戳几下,不信你问问他?”令狐军说。
“是这样吗?”甘田子问。
“是,没错,痒得太厉害,令狐警官麻烦你再来两下。”我说。
“你看是吧,还让我再戳两下,那我就再戳两下,最后两下了。”令狐军说。
“没听说过屁股痒要用针头戳的?好怪呀!”甘田子说。
“不奇怪,像他这样变态的犯人我见多了,还有吃屎喝别人尿的呢?不好意思,我说脏话了。”令狐军说。
“那真恶心啊!”甘田子说。
“所以,你别搭理他,他这人确实是变态,他还是个色狼,专门对良家妇女下手。”令狐军说。
“是吗?”
“不,不,没有的事,警官你这是诽谤我啊。”我说。
“行了,裤子穿上吧,我去洗手间洗手,真是太脏了。”令狐军甩着手说。
“好,你忙你的去吧,外面空气好,你最好去外面走走。”我说。
令狐军冷笑了一声转身出门。
“美女,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吗?他这是在虐待我。”我说。
“不会吧?”
“还不会,比如你屁股要是痒痒的话,你会让人拿针戳?”我说。
“谁屁股痒痒,你不要拿我比如。”甘田子说。
“好,我错了,我想麻烦你个事,我给你个电话号码,你能帮我打个电话吗?”
“打什么电话?”
“就是我想给我家里打电话,给我妹妹打,让她来看看我。”
“你可以给令狐警官说呀。”
“给他说他肯定不同意,我就想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我说。
“这怎么行呢?不,你还是找令狐警官吧,我真得无能无力,冯先生,我走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就按铃叫我。”甘田子说。
“好的,哎呦,我手臂,我手臂抽筋了。”
“抽筋了?”
“是啊,可能是吊针打的,你帮我揉一下吧。”我说。
“好吧,我帮你按摩一下。”甘田子说。
甘田子坐在我身边,她两只手揉搓着我的手臂。我感觉浑身舒爽。
“好点了吗?”
“好了一点,你再用力一点。”我说。
“好吧。”
“哎!甘护士,你在干什么?”令狐军突然进来。
“他手臂抽筋了,我帮他揉一下。”甘田子说。
“抽什么筋?他是脑子抽筋了?我给你说过吧,不要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等你给他揉完了胳膊,他就会对你说,他的屁股抽筋了。”令狐军说。
“靠,你这么了解我呀!”我说。
甘田子忽然捂着嘴笑了。
“听到没有,他就是个流氓。”令狐军说。
“好,我就是个流氓,我承认,但我不会像某人表面上正人君子,但一肚子花花肠子,美女,你喜欢哪种人呢?”我问。
“这两种人我都不喜欢,对了,你为什么要去抢劫银行呢?”甘田子说。
“说来话长,我也是被逼无奈,抢劫银行谁不知道是死罪呢?但我为什么就抢了呢?当然是有原因的,对不对,你说呢?”
“那是什么原因呢?”甘田子说。
“甘护士,他接下来就给你编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令狐军说。
“我不是编故事,是这样的,我爸他身体有病,我小的时候,他就经常咳嗽,肺不好。”
“肺癌对不对?没有钱,但为了救你父亲,你只能去银行抢,多孝顺啊!你接着编。”令狐军说。
“不是编的,也不是你说的肺癌,病也是很严重的,我家里能借的钱都借了,我甚至带着我妹妹去街上给人下跪,让人捐钱,我不能看着我爸就这么离开,我妈一夜就白头了,我父母感情很好的,从不吵架,很恩爱,对了,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妈为了给我缴学费,她,她,她居然去卖血。”说到这,我忽然心里一酸,眼泪刷地出来了。
“要纸巾吗?你演技不错啊。”令狐军说。
“他说得好像不是假话。”甘田子说。
“小美女,你还不知道吧,我带过很多犯人,一个比一个有表演才华,哭是最简单的了,曾经有一个犯人表演哭,那个哭啊,把你的心都能哭碎,他这几滴眼泪太业余了。”令狐军说。
“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演的。”甘田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