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看脸的话,确实不错,。”清琁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说话的声音无比的邪魅。
她妩媚妖娆的看着他,似乎觉得清琁的狗头面具有趣,手指抚摸过了面具,“除了脸之外,我还有别的功夫,阁下想不想尝试一下呢?”
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清琁的迷恋。
“说说看。”臭僵尸被她这样调戏,却也没有拒绝。
感觉他是假装高冷,实际上被中前凸后翘的美女调戏,心中是窃喜的。
葛一琴见清琁没有半点反应,吃了一惊,干脆坐在清琁另外一只大腿上和我共同分享他,“我的床上功夫很厉害,今晚上要不要打一炮呢?”
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约炮说的这么直率。
“不是中国人?中国话说的不错,但是半点内涵都没有。”清琁冷声也与她。
葛一琴问他:“你们中国人要约炮怎么说?”
“老婆,教她。”清琁道。
我无奈,只好卖弄起文化来,“先生可否……与我共赴巫山云雨。”
“我愿意。”清琁好似是对着我说的,却是面对着葛一琴。
葛一琴把手游移到了面具边缘,竟然想要把清琁的面具揭下来,“老板你可能搞错了,我是中国籍的人了,只不过是混血,老板!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还真是……不自量力。”他徒手扼住了葛一琴的腕子,把她扔到了地上。
银狐也冲上去,张嘴咬她。
我连忙制止,“小蓝,不要。”
银狐虽然很听清琁的话,但是好像是比较倾向于我是它的主人。
听到我一声号令,便又退回来了。
可是它好像很不喜欢葛一琴,对待仇敌一样的死死的睨着葛一琴。
莫可道:“刘夫人,这是蓝瞳银狐吧。”
“没想到这么贵重的狐狸,竟然是让刘老板买了。我还在想说谁吃饱撑着没事干,买了一只比我们五个加起来还贵的狐狸。”程德不服气道。
“刘夫人,谢谢你。”
胡安好像和葛一琴的关系比较特殊,对我说了一声谢谢之后。
搂着葛一琴的细腰,把她扶了起来。
葛一琴却很不服气,咬着牙说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连让我们见一面都不行?”
“连我媳妇都没见过我的样子,你们凭什么。”他高冷的扯了一个谎,双手将我搂在怀中,一副霸道占有的样子。
莫可挑了挑眉,“就算样子不可见人,也不用不找用这么可笑的表情包做面具吧,真是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老板,我来了,没耽误您什么吧?刚才有一单大生意……”管阿九见到这里门是开着的,探头进来东张西望了一眼。
见到大家都在,便进来了。
清琁桀骜的看着他们一帮人,淡声说道:“还大生意!!怎么买人的?这个葛一琴根本没什么特别的技术,送去黑窑吧。”
“诶,老板,我这就联系几个黑老板,保证都是与世隔绝的太平洋小岛,她十年之内休想要出去。”管阿九根本就是他的走狗,压根就没想过要怜香惜玉之类的。
听了清琁的话之后,直接就打电话要黑老板过来带葛一琴走。
我吓了一跳,扭了一下清琁的腰眼,“你不会真的要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吧?”
葛一琴刚才明明是假意勾引他,实际上只是想要知道他的底细。
就这么小肚鸡肠,要别人家一个弱女子扔去黑窑。
“那当然。”他理所当然道。
一听他这句话,葛一琴脸色都白了。
胡安为她据理力争,“一琴她可不简单,你要是把她送走了,一定很会后悔的,她的父亲是前苏联的地质勘探员。她本人对地质学,也有很深的学识,和莫可比起来并不差。”
听到胡安的据理力争,我忽然就明白了。
清琁不是真的要送葛一琴去黑窑,他这是在立威。
“老板,这个妞是毛妹来的。母亲是中国人,听说是跟随了母姓,取名姓葛。”管阿九低身告诉清琁。
清琁点了点头,胡安又道:“更重要的是,一琴的父亲曾经深入过西藏无人区地下,参与过地下勘探的工作,并且留下来一本笔记。”
“西藏无人区?哪儿的无人区?”清琁肃然道。
“%¥2”他说了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藏语,似乎在形容也介绍那个地方。
葛一琴也是个聪明人,跪坐在茶几边,取出了一本厚厚的羊皮纸笔记本,“这个……这个就是我父亲留下的笔记本,记录的都是那边的情况。”
“西藏那边的地质,和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太一样吧……”
我看了一眼那本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俄文,让人半个字都读看不懂。
可我知道,我们要去苗疆。
他找一帮人去西藏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