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一听这话,脸上露出诧异之色,跟在张玲珑的身后,向着老旧的楼房走去!
走在有些破损水泥台阶上,看着正在挨家挨户做着笔录的警员,霍海眉头不禁微微皱起,自从他进入楼道内一种异样的感觉浮现在心头,但是却又与东北一家亲的感觉不一样,这使得霍海有些疑惑起来!
当霍海和张玲珑来到四楼的时候,一户敞着房门的人家门口正拉着隔离带,而霍海和张玲珑一走上来的时候,一名身穿警服,下巴上满是胡茬的男人迎了上来。
“玲珑,你可算来了,快进去劝劝那老娘们吧,死活不让我们检查尸体!”
听到男子这话,张玲珑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伸手举起拦在身前的隔离带,向着敞开门的屋内走去。
“唉唉!小子你谁啊?这里是命案现场,不相干的人不得进入!”
然而就在霍海跟在张玲珑身后,掀起身前的隔离带向着屋里走去的时候,胡茬男子一把拉住他得衣服脸上满是不悦之色。
“这是我弟,我带他来看看,你有意见吗?”
张玲珑听到霍海被小刘拦住,脸上顿时阴了下来,双眼有许些怒意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小刘!
“小海跟我走,别搭理他!”说着,张玲珑便拉起霍海得胳膊向着屋内走去!
见到霍海被张玲珑拉着向着屋内走去时,小刘眼中不禁出现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后摇了摇头向着一旁正做着笔录的警员走去。
“你们给我出去!我儿子虽然死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们拉走解剖的!”
就在霍海和张玲珑刚一走进屋子内,一个披头散发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脸上满是泪痕的愤怒的对我俩大吼。
听到女子的吼声,张玲珑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脸上挤出笑容对女子道:“阿姨,我们不会把你儿子拉去解刨的,只是在现在检查一下,看看你儿子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儿子的死因吗?”
“知道是怎么死的能怎么着,你也救不活他,难道还要我去为他报仇吗?”
中年女子在听到张玲珑劝慰的话后,脸上泪水更多,整个人更好似失了魂似的,靠在墙上默默哭泣着!
张玲珑见妇女如此,也不好深说,拉着她的手向着沙发走去,口中更是不断安慰着哭泣的女子。
霍海看着坐在沙发上安慰女子的张玲珑一眼后,双眼便开始在屋子内快速巡视起来,因为他刚刚进屋的时候便感觉到屋子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随着目光的巡视,突然一扇半开的房门引起霍海的注意,为什么这扇门引起霍海的注意呢?因为刚刚他目光巡视四周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有道黑影从半开的房门一闪进入屋子内。
“咳咳!”
感觉到房间有异样后,霍海故作大声的咳嗽了两声,用来吸引张玲珑的目光。
果不其然,就在霍海的咳嗽声落下之后,张玲珑便向他看来,眼中满是询问的目光。
见张玲珑向自己望来,霍海用手指了指半开的房门的屋子,并做了个隐藏的手势。
见霍海的手指向那间半开屋子后,张玲珑微微一愣,但是当他看到霍海的手势后,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低头安慰了已经不哭了的中年女子一番,这才用手对霍海比划了一下后,向着半开的房间走去。
见张玲珑向着房间走去,霍海不禁微微一皱眉头,疾步赶在张玲珑的身前,快速的拉开那半扇房门走进屋子内。
然而令霍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刚走进屋子内的那一刹那,竟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只见屋子内木制的地板上已经被鲜血所染红,而屋子中间位置一具满身刀伤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了蓝色的大床上。
许是尸体没死亡太长时间,鲜血还顺着搭在床下的手臂不断滴落着,顺着鲜血滴落的位置,一把鲜红的水果刀掉落在地板的血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