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吃不起么,宫小瓷那个气啊,胸都气得快要裂衣而出,气乎乎道:“为毛人与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感都木有,夏天我们女生还穿热裤短裙呢。”
王石蛋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看了她一眼,慢吞吞道:“既然信任,夏天辣么热的天,你们女生为什么穿了热裤还要穿打底裤呢?所以哥是个实在的人,只相信日久生情。”王石蛋此时满腹委屈,本来就对安琪不满,破规矩贼多不说,收银员龙姐和服务员春三十姐都有好几样病,就算治疗好身体的疾病,可她们的心病呢?所以他只有厚着脸皮让顾客先付钱才吃饭,但现在面
对宫小瓷的指责,这尼玛是叫哪壶不开提哪壶,火又蹿上来了。
“流氓!”宫小瓷小脸立刻红透,对王石蛋的好感一下就降到了冰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银行卡刷了卡,先付了饭钱。
流氓这个词似乎对王石蛋的杀伤力不比蚊子叮咬一下强多少,毫无压力的他说了声:“稍等。”
王石蛋转身往地下室的酒窖走去,嘴角才浮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就像偷着鸡的狐狸,两瓶九酝干红能赚不少呢,还有牛肉面,自己养的黑毛和牛,嘿嘿,那也是大赚。王石蛋把九酝干红和几只水晶杯拿出来,放在餐台上,把酒给宫小瓷和姜茜茜看了看,让她们确认,开了酒,倒在五只水晶杯里,然后动作非常优雅地用白毛巾将瓶口擦了擦,“茜茜,帮帮忙,将拉菲红酒
送过去,我好给你们煎牛排。”
宫小瓷楞了楞,两万一瓶的就酝干红耶,还要顾客自己动手,什么破店啊?
还没等姜茜茜动手,汤灌水的小老婆阿玉就过来了,“阿石,交给我吧,我儿子骑了你的小花马这么久,我来帮你做点事。”
阿玉主动当起了服务生,微笑着接过红酒,像服务生那样给每个人送酒斟酒,她的动作非常标准,因为她以前就在大酒楼里当领班,被个养猪的汤灌水骗到手上,此刻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汤灌水不死心,他想要抱上王石蛋的粗腿,给好吃一头牛送肉送菜,要是以后开连锁餐厅,那他就发达了,所以他叫小老婆阿玉给王石蛋当服务生的事也干。
阿玉上完红酒,坐到高脚餐椅上,胸压在吧桌上,都挤出了事业沟,:“阿石,你这儿暂时也没服务生,就让我帮你吧,我以前在大酒楼干过领班。”“嫂子,这好啊,我刚打瞌睡就有了枕头,我这儿也没那么多客人,而且厨房的事也不需要你们帮忙,就饭点的时候开门营业,周三和周日我有事,要去香江马场赛马,休息两天,工资不比你在大酒楼干少
……”王石蛋有些喜出望外道。
终于收了个帮手,王石蛋心情舒畅地从冷藏柜里拿出四块四大名牛的牛肉,展示给姜茜茜宫小瓷看,讲述它的特点。
王石蛋当做他们的面,切开了黑毛和牛肉,鲜红的肉里分布着霜降雪花般,美丽均匀的脂肪纹理,看着就让人心情愉快。
姜茜茜惊讶地叫了一声:“阿石,这就是世界顶级的神户和牛肉?”
这声惊叫把另外三位男人都吸引过来,坐到高脚餐椅上欣赏美丽的霜降雪花和牛肉。
王石蛋扫了他们一眼:“我估计你们几位都没吃过真正的神户和牛肉吧,‘好吃一头牛’店虽小,但是售卖真正的神户和牛肉,这是蝎子的尾巴,独一份。”
宫小瓷她爸宫副总撇了撇嘴,“我在粤州一家高档餐厅吃过神户和牛肉,听老板说是从日本走私到香江,然后从香江到内地。”“宫总,这话你也相信,估计是澳洲F1和牛吧,就是神户和牛跟澳洲安格斯牛杂交出来的品种,有一半和牛的血统。”王石蛋随手拿出一块谷饲安格斯牛肉展示给他们看,“日本和牛肉一公斤从上千元到几千
元不等,更不要说,顶级的神户和牛,至于澳洲F1,也就两三百元一公斤。”
宫副总半信半疑,“反正嘴长在你身上,随便吹。”为了卖出两千元一碗的顶级牛肉面,王石蛋只有耐心给食客解释道,能拉几个回头客,才能完成一千碗牛肉面的任务,“华夏国家质检总局于2001年9月发布公告,停止从日本、美国等国进口畜产品,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