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石,我们王家跟季家籍贯都在西蜀,祖辈一起参加革命……所以我跟季媛是世交。”王市长边说边享受米饭,清了清嗓子,轻轻吟道:“入道守本命,真火暖外肾,回光细内视,神虚住丹田……”
王石蛋心里咯噔一下,王市长竟然会蛰龙功,这是鱼龙宗一门睡觉练的功法,从不外传!
王石蛋心里咯噔一下,鱼龙初祖的记忆浮了上来,有些激动,“初祖后人,一支入世,一支出世,守望相助,代代单传,香火不绝,大伯,你们是明林堂后人?”
王市长含笑点了点头,“我们就是入世那支,你们是隐木堂的后人吧。”
王木匠想起什么,激动地站了起来,喊了声大哥,已经是眼眶湿润,嗓子哽咽,说不出话。
“我们王家宗族从明末开始,就分为明林隐木两支,耕读传家,说也奇怪,族谱里记载,几乎代代都是一脉单传,而且都是儿子。”王市长道。
季市长想了想,有些疑惑不解:“王卫国,你们王家老一辈参加革命是两兄弟啊,还是堂兄弟?”
王天翔不服地嘀咕道:“即使都是鱼龙初祖的后人,都过了几百年了,血缘早就疏远了。”
“小翔,你错了,初祖当时立下祖训,遭遇乱世,隐木堂这支也要出世救民,隐木入林,不分彼此!”“当时参加革命的王家兄弟是堂兄弟,其实堂弟就是隐木堂这一支……后来在战斗中,明林堂的堂哥没有留后就牺牲了,隐木堂的堂弟,就是我跟王木匠的爷爷,承担起传两堂的任务……”王卫国唏嘘感概道,“爷爷在战争年代,生下第一个儿子,说是送给乡亲,其实就是送回了鱼泉村,而且恪守祖训,没有再去干扰他的生活,要不然,王石,我听见季市长推荐你,说你传承了鱼龙宗功法,就主动贴上来跟你
认亲,你以为,你年纪轻轻就闯出这么大的事业,我眼红吗?”王木匠将脖子上一颗金丝楠木珠子取下来,亮出底部金丝纹络,仿似一个篆字的隐,哽咽道:“大哥,我父亲从小在道观长大,文革才娶妻生了我,我们隐木堂这支这些年也过得艰难,幸好石蛋当年读书还
算争气,我想等他参加工作后,拿着这一枚珠子找你们。”
王卫国也从脖子取出一颗金丝楠木珠,底部的金丝纹像篆体的明字,两人一起念道:“隐木入林,不分彼此。”
王石蛋有鱼龙初祖的记忆,脸上波澜不兴,也没见得多高兴,反而有种欣慰感,像这规矩他传下来的,传承了几百年,现在兄弟相认,隐木入林。
季市长看看王石蛋,再看看王市长,“真是一家人,当初我第一次见王石,就感觉他跟您长得像,就有点儿怀疑,心想什么时候见一面,毕竟我们的根都在清川市。”季婕感觉像听传奇故事一样,听到这种华夏隐秘世家传承,兴奋地望着王石蛋,目光分明在说,以前你自卑,老是说自己是个小农民,现在竟然也是世家子弟,跟我门当户对,而且比我厉害多了,人帅钱
多还有事业,嘿嘿。这下认了血亲,而且都是革命的后代,王天翔身上那股子优越感荡然无存,虽然他也不错,留欧硕士,名企高管,但跟王石蛋比,也只有拎包的份,而且王石蛋蓄着胡子,看着也比他成熟,站起来端着红
酒道:“阿石,今后我就叫你哥了,跟着你混,反正你这儿吃的玩的都不缺,还有水陆飞机跟拖网游艇,你对弟弟要大方。”
王石蛋白了他一眼,“我还不到二十四,你才是哥!”众人哄堂大笑,其中王石蛋的外公跟舅舅笑得有些尴尬,想当初王石蛋他妈跟王木匠私奔,他们还看不起王木匠,即使生下王石蛋,也没给人家好脸色看,结果人家竟然是革命的后代,多低调啊,真是人
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吃完饭后,王石蛋把王市长一家安排到花梨坊,把钥匙给他们:“大伯,你今后累了乏了,想到岛上来小住两天,就住这套巨石别墅,我就住在隔壁,在这儿练习鱼龙功,事半功倍。”
王天翔一点也不客气,“爸忙工作,他不一定会过来,妈也要照顾他,这套巨石别墅我住,城里钢筋水泥,摩天大夏,心里堵得慌。”
“也行,跟着你哥学着点。”王市长一脸严肃地道。
“大伯,我才要向翔哥学习,我经常东奔西跑的,也没几个时间在这儿。”王石蛋瞥了一眼王天翔,“我可以督促他修炼鱼龙功,像站几个小时鱼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