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似乎也觉得这问题有些难办,道:“最好能把那女人支开。”支开梭梭不太可能,虽然只是弯刀一个命令的事儿,但这种行为会显得不正常,难免会引起马老太太等人那边儿的怀疑。
J组织相当严密,这种反常行为,是不会被人忽视的。
我琢磨了一下,便道:“你现在想做的,是想弄清楚这道士的身体异常以及让他恢复神智,好打听一些消息,你打算怎么给他治?”
弯刀没有吭声,我估计他的人脉应该并不会太广,因为作为一个高级牺牲者,他常年执行任务,在外奔波,而且接触的大多是J组织内部的人。
J组织内部有一个非常鲜明的特点,那就是保密性,每个小组相对保密,每个支持者相对保密,就比如我们这一次和马老太太合作,是否意味着就增长了一条人脉?并非如此,这最多意味着,我们对马老太太这个人了解一些而已,事实上这次合作以后,我们可能很难再有和马老太太见面的机会。
即便是私下里也不可能,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马老太太得私人联系方式,而且就保全个人的原则来说,在任务完成后,马老太太和我们联系,并不会有丝毫的好处。
这个任务是如此,弯刀之前执行的任务,大体也差不多,我也是因此而判断,他的人脉并不会太广。
因此我道:“我找个人帮你怎么样?”
弯刀踩着雪的脚顿了一下,目光看向我:“许开熠?”
“嗯。”我道:“他的人脉是很广的,这一点你应该听说过。”弯刀点了点头。
我接着道:“这事儿交给他来办最合适,在J组织之外,许开熠也是个很牛的人。”
弯刀道:“你这句话是指我离开J组织,就一无可取之处?”
我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弯刀看着我,于是难得笑了一笑,道:“就这么办吧,谢谢。”
“不客气,你救过我很多次。”我俩四目相对,举着拳头碰了下,不再多言。
当即,我俩加快速度赶路,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时出了团结沟,找了家小旅馆。我俩给道士做了做伪装,否则直接绑着道士进旅馆,老板百分百报警。
不过即便伪装了一下道士,我俩架着瘦骨嶙峋的道士开放,还是很不受待见,要不是弯刀一脸不好招惹的神情,老板估计会直接把我们给轰出去,因为道士皮包骨的外表,太像一个得了某种重病的濒死之人了。
一到旅馆,我立马给许开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