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老板说没关系,他说他也认识蒋主席的,大家坐一块没什么问题。
“夏乡长,难得我们谈得来,就一起吃个饭吧,给小弟一个面子!”
“这不太好吧,你刚来,本该我请你吃饭的!”
“哎呀夏乡长,你请我,我请你,有区别吗!”
夏文博又推辞了几下,看看拿捏的差不多了,也就松口答应了,不然他真怕火候过了,最后赵老板不请客,自己可得去吃那一顿价格昂贵的公费酒宴,那才叫冤枉呢。
夏文博给蒋主席打了电话,最近是蒋主席他们人大最忙的季节,也是他们扬眉吐气的季节,蒋主席差不多每天都在乡政府上班,精气神和平常迥然不同,说话的声音都比过去要高几个分贝,这会听说夏文博请客,老头子‘笑呵呵’的答应了,说他等夏文博请客已经等了很久了。
晚上的酒宴果真很丰盛,从野味,到家禽,天上飞的,地下长的,差不多都有,他们人也不多,加上秦部长,也就是五个人,看着着一大桌的菜,夏文博自己都呲呲牙,忘记给柳儿说多少人,这有点多了。
可是赵老板却很满意,和专门把上来的剑南春换成了两瓶五粮液,又让柳儿给每人发了一包软中华,气派的很。
一桌的男人喝酒自然没意思,喝不出氛围喝不出情调。
赵老板便喊来服务小姐:“帮我叫几位小姐来陪酒。”
服务员怯生生的说:“我们这里没有小姐!”
“什么?连小姐都没有,那算什么酒店!”
夏文博就笑了,说:“赵老板,这个小姐嘛,就算有,我们这会也不能要,我和蒋主席还要谈点工作!”
听到夏文博发话,赵老板当然就不敢勉强了。
蒋主席喝掉了一杯酒,瞅瞅夏文博,又瞅瞅秦部长,说:“夏乡长,我们有工作要谈吗!”
“有啊,是这样的,蒋主席啊,我们乡武装部想在下一段时间要搞得民兵冬训,所以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蒋主席哈哈哈的笑了:“从来武装部的工作都没有征询过我们的意见,这倒奇怪了,我说不用搞,算数吗!”
夏文博当即接上了话:“算!秦部长,那个冬训就不要搞了,听到了吗!”
秦部长一愣,自己啥时候说要搞冬训了,搞一次冬训,吃喝拉撒的要花好几万大洋,自己屁钱没有,乡政府最近更是穷的丁零当啷的,哪有钱搞。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过是夏文博找蒋主席一起吃饭的一个借口而已。
“是,我们不搞了!”
蒋主席被夏文博和秦部长的话弄得有些发呆,好一会,在用筷子指点着夏文博说:“你小子啊,真服你了,你倒是搞啊,屁钱没有,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夏文博也哈哈的笑了。
蒋主席叹口气,自顾自的端起了酒杯,一看是空的,又放下,秦部长赶忙过去,帮他斟满。
蒋主席用眼一飘秦部长,对夏文博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情我尽量吧!”
“谢谢蒋主席,这秦部长啊,在工作中是有点问题,但人还是很正直,所以就拜托你了!”
“嗯,看在你夏文博的面上,我尽力吧!”
他们的对话没头没尾的,但可是在坐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汪翠兰对秦部长笑笑,说:“小秦,你是运气好啊,遇到了夏乡长这样菩萨心肠的人!不过将来得势了可不要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