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千问萱随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叫什么名字?”
“砰”的一声响起,男子又再度以一个十分卑微的姿态跪在千问萱脚边,“奴,奴名唤初……栀。”
“初栀,去床上躺着。”
一声初栀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劈到他的心底,初栀跪在地上的身子狠狠一颤,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自从被烙上奴隶的标志,他和自己的名字便渐行渐远了,想不到,他居然还能听见自己的名字。
从眼前这个黑脸的新主人口中喊出他的名字,他竟然很想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哭,以往,只要他一哭,那个女人便会疯狂的折磨他,直到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见男子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双肩,并不听话到床上躺着,千问萱眉头一皱,“去床上躺着。”声音不由的加大了音量,让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的一抖。
“是,主人。”一路艰难的跪爬过去,看着眼前崭新的棉被,他咬了咬唇瓣,他不确定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当自己爬上去弄脏了棉被的同时又被她狠狠的责罚。
“上去躺着。”
听着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初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爬上了床,无所谓了,即便不弄脏床铺被褥,他也躲不掉今晚的惩罚,不知道,这个新主人会怎么对他?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初栀心里忍不住的惶恐,面上却是丝毫不表露半点,就这样笔直的躺在床上,任自己全身暴露在空气中,千问萱叹了口气,起身,拉过一旁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不顾男子错愕惶恐的眼睛,便走了出去,看来,她得去太医院找个御医来给他看看。
千问萱刚刚走出院子,忽然看见一抹红影从天而降,千问萱瞟了一眼挡在自己跟前的男子,嘴角咧开一抹讥笑,“你怎么来了?”
“妻主来了怎么不进来呢?难道,不想看见弄月?”子桑弄月一如既往的妖媚,说着,身子微微朝前倾来,便要靠上千问萱的肩膀,见此,千问萱往旁边微微一挪。
“怎么?我没来打扰你们还不好么?”千问萱嘴角讥笑不减,看着男人因为自己一席话而逐渐冷下来的脸色,冷漠的移开与他对视的眼眸。
“妻主在怀疑弄月什么?”
闻言,千问萱眼波轻闪了一下,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的看着子桑弄月,“你又隐瞒了我什么?你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千问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苦难耐:“弄月,你别把我千问萱当傻子,我不是那种可以让你随意欺骗的人,让开!”
千问萱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跟前的男人,大步朝前走去。
子桑弄月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上挑的凤眸狠狠的眯了起来,暗红的身子如火焰一般,在此刻熊熊燃烧,空气都有些扭曲,仿佛被这无形的温度炙烤的变形了。
暗红的身影如风般猛然向前掠去,顷刻间就挡在了千问萱的面前,一张带着怒火的妖媚五官映在千问萱的眼中,千问萱神情冷漠,“妻主,难道不相信弄月对你的真心?”子桑弄月低声说着,凤眼冒着火光,很想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教训一顿,她怎么能对他这样冷淡!
千问萱的嘴唇微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身子一晃,越过了子桑弄月,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妻主!”子桑弄月又想追上去,脚下突然一个酿跄,清槿恰时出现,一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双眸责怪的看了一眼千问萱离去的方向,“宫主你身上的毒这几日就要发了,不能在随意使用武功了,清槿不明白,那个女人哪里比得上严小姐了。”
“住嘴!”子桑弄月有气无力的呵斥了一声清槿,嘴角流淌出一抹刺目的鲜红,看着千问萱离去的方向带着深深的眷恋。
--------------------------------------------------------------------------------------------
亲们觉得,是不是该狠狠的虐一虐弄月这个妖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