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身符。
姚大榜深刻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老鹰不打脚下石’的道理,他不许手下土匪和外人在自己老巢一带作恶,若有违反,追究严处。
有一次,他手下一个姓吴的土匪在他的保护区内杀了一个过路的商人,外人都说是姚大榜干的,姚大榜大为恼火,严加追查,终于查到是姓吴的手下干的。
吴匪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发抖,扑通一声就跪在姚大榜的面前,作揖磕头,连连求饶,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求老辈子饶命!
姚大榜要杀鸡骇猴,以儆效尤,他佯装不再追究,说了声好了,你回去吧!
吴匪以为他大发慈悲,连连磕头谢恩,可没出几步,等他转过身时,背后叭叭两声枪响,吴匪一头栽倒在地,后背中枪而亡!离乌龙山不远处有家人叫陈老满,一次被贵州土匪潘桥桥抢劫,陈老满告到姚大榜处,姚大榜于是在大年初一就带人将潘桥桥等3人抓来。当然,他不是白玩的,他一边要陈出500块银元的辛苦费给他,一
边要潘退还陈家财物。待钱物交清,姚大榜又当众将潘桥桥等三人杀了!”
柳红衣咬牙骂道:“卧槽,此人果然阴狠!”我继续说道:“附近的村子,国民。党不敢派兵去抽丁派捐,青年被抓丁或遇到官司等事,只要给姚大榜送钱,就可以万事大吉。乡里发生纠纷,往往不惜重金,备足酒肉,请姚大榜这个‘老辈子’去主持公
道,不管输赢,都由他说了算。岩上有一个叫‘妖婆’的大地主,家有万石谷田,有一年,她出卖百多石,开始卖给张家湾的一个地主,还未成交,晃县大地主杨宗贵与‘妖婆’关系较深,又背地里唆使‘妖婆’将田卖给了他,两个买家因此发生
了争执。双方请姚大榜去解决,姚各收200块银元后,把田判给了张家湾的地主,并当众数说杨宗贵不该中途插手,还给了他几个耳光。从此,姚、杨结下了冤仇。这个姚大榜也不是个蛮横之徒,脑瓜子精灵着呢,为了笼络人心,掩人耳目,姚大榜在晃县、玉屏、万山交界处的三角地区,办了一所玉屏中心学校,并自任校长,看起来是解决了附近儿童读书难的问题
,许多不知内情的人也认为‘姚校长’这是给地方上办了一件好事,殊不知实际上他是以此为据点,与各处土匪勾结联络,明抢暗夺。
1918年,姚大榜匪帮活动十分猖獗,龙溪口的众商家畏惧之余,想出一策,花钱请姚大榜来保护自己,幻想着使他碍于面子,不要再强取豪夺,姚大榜于是担任了晃县保商大队的中队长。
哪料想,姚大榜当了‘官’,匪性不改,他一方面不择手段地向众商家要钱要物。搞到大批钱物之后,他又突然把人马武装全部拉走,与玉屏县土匪头子曹云周会合一起,进驻玉屏县城。国民党地方政权无奈,对其进行招安,封姚大榜为湘黔边区晃县、玉屏、万山联防办事处的大队长,主持三县治安联防。姚大榜是受封不受管,仍然是独立王国、我行我素,借着被封的官职,他扩大队伍
,充实武器装备,掠夺财物,他觉得,还是土匪的生活自由自在,不久又公然反水,上山重操土匪旧业。姚大榜此人极其狡诈,性情反复不定,1926年,北伐军第十军军长王天培在贵州天柱招兵买马,姚大榜便带领手下喽罗投奔,被封为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十师一团一营营长。得了不少枪弹军饷之后,他
又连人带枪带走,窜回老巢,继续当他的乌龙山大王。
1934年,国民。党当局为了堵截红军,又一次对姚大榜进行招安,委其为‘晃县铲共义勇总队副总队长’。次年7月,姚大榜又一次拖枪上山为匪。
1936年初,红军长征过晃县时,就曾给姚大榜去信,告诫他不要执迷不悟,与人民为敌,要改邪归正。姚不听劝阻,反而屠杀了许多红军留下的伤病员和靠拢红军的群众。
在湘黔边区这个特殊的地理和政治环境下,山高皇帝远,国民。政府对姚大榜数次招安,数次收编,而他服招不服调,受封不受管,反反复复,屡归屡叛,国民当局对他也是束手无策,没有办法!”
柳红衣早已听得火冒三丈,两只粉拳紧紧攥着:“这国民当局也真是无能,难道就任由姚大榜这么嚣张妄为下去吗?”烟头已经燃到手指,我弹飞烟头,接着说道:“姚大榜的反复叛变也是激怒了国。民当局。1940年的时候,国民。政府曾派军队对姚大榜进行清剿。一次,清剿队伍得知姚从万山抢来一民女,在雾城过夜,于是迅即派了一连人,星夜兼程,前往捉拿。官军队伍靠近姚大榜住的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