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与薛家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本算是一家,因为他们的祖上关系比兄弟还亲,两个家族无意间发现了这地下的城池,这里的秘密,但他们知道只有继续保守,不能宣扬。”
“之后,他们开始定协议,谁住上面谁住下面。其实方式很简单,就是抽签。”
“结果薛家在上面,白家在下面是不是?”聂末说道。
“对,不过后来白家的人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的抽的签有问题,不然应该是反过来的。”
“那以后呢?”
“白家的人与薛家的关系慢慢疏远,即使他们一个住上面一个住下面,起初还是有联系。他们开始定一个契约,每一百年,交换一次,不过这只是这样说而已,后来他们都发现都无法做到,上面的人无法适应下面的人的生活,下面的人也无法适应上面的生活。”
“这样的交换只有一次,但以失败告终,然后就没有在交换过,上面的薛家一族随着时间的推延,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然后就开始担心一件事情。”
“担心地下的人上去,那时他们已经渐渐的忘了地下那千年的秘密。只想子子孙孙安静的生活在上面。”
“不过这只是他们的一味的想法,你说住在地下的人会愿意吗,他们开始想尽办法上去,但却没有用,因为在千百年间,那入口早已尘封。”
聂末问道:“那地下的大钟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订立契约时,修建的入口,也是时间的见证,不过后来薛家的人把一切埋了,地下的人虽然知道有那样的大钟,却再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聂末点点头,“所以白牟天派上去的人,只能用另一种方法上去,而那正如白青城说的那是个漫长痛苦的过程,不断的挖,他们算是幸运的,还能挖出一条出口。”
“这些与冷怜紫有什么关系。既然薛白两家定的契约只有那百年换一次,但后来也是作罢了,而且也不在有联系,这后来的契约又是怎么来的。白牟天为什么要与她成婚。”聂末不解的问道。
“当两家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也是几百年前,他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薛家的后人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其中一对母女长得非常的像。而且不只是一代。”
“百家的人已经明白了些,他们也清楚的知道很难在到上面生活,他们开始定最后一个契约。就是你说的那样。”
“而薛家是明白的,但他们相信自己的后人永远也不会打开通往地下的门,所以答应了。可没想到最后却不是如此。”
聂末冷冷说道:“听说关键是要冷怜紫的身体。为什么一定要她,她的姑姑,薛女士难道不行。”
“对。”佤石女道。“因为她长得很像一个人。”
“谁。”聂末问道。
这时佤石女也不知道像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那人离开后,不久又走了回来,而这次那人的手里却拿着一副画轴,当佤石女打开的时候,聂末大惊,因为那画上的人与冷怜紫十分相像,只是这画上的人是古代的打扮。
这一切又让聂末回想起在找到手里这把刀的地方和那石棺材里的人来。
“什么意思?”聂末眯起了眼睛。不好的预感袭来。
“想必王铁匠已经告诉你你手里的刀与一个人有关。”佤石女道。
“是,古时候的一个铸剑名家,干将。”聂末说道,这也是他后来才渐渐想起来的。
“这画上的女人其实就是传说中莫邪的摸样。她跳入熔炉用身体铸剑,这样的传说想必人人都知道。虽然冷怜紫不是她的后人,但我们却相信她身上有着莫邪的影子。”
聂末眼睛已经冷如冰霜,“你的意思就是因为她们长得很像,想让冷怜紫也这样做。”
“是,当然不是为了铸剑是为了一把钥匙,只有它才能打开一扇门,才能找到那地下的脸。”佤石女淡淡道。
“传说,难道就是真的,包括你手里的图,也未必是真的。”聂末冷冷的说道。
“哦,那可不能这样说,你见过哪一家,世世代代生下的女儿与母亲一摸一样的,恐怕这世上就只有她了。”
“荒唐!”聂末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
佤石女突然起身,那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聂末,她们一直坚守着的信念,哪容得别人耻笑。
不过佤石女并没有发怒,平静了下来后道:“你可以不信,但我们还是会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那白奴不是找到了那地下的脸吗,你们还找什么,他就不知道有你们这样的人在地下。”聂末问道。
“他。”佤石女大笑出声。“你相信?”
“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找到的又是什么?”聂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