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不行,毕竟卢家是案情发生地,这凶手还没有抓到,对任何有可疑的人我们都要仔细排查,特别是外地人我们更要留意,所以我觉得应该找他问问话。”聂末说完,心中暗笑。
“这样,我一个人去就行,你说他住哪里。”吴警官道。
“我觉得我去比较合适,你们警察做事得讲规矩,我可不同,我去把放话说重点也许能套出点时候出来。”聂末摇头道。
“聂末,我是警察我可不能让你这样做,毕竟我们只是初步怀疑,那凶手能用这样的方法杀人必定是聪明之人怎么会让你轻易发现呢,而且人家一个外地人别让对方觉得本地人欺负他,还是客气些,而且我这身份去,本就有威慑力了。”吴警官笑道。
“那好。”聂末觉得差不多了,点头道。
吴警官见聂末答应就走出了院子,聂末看着他的背影猜想着他会怎么应付。
“聂末,今天早上你那朋友说有人要来买地是不是真的。”卢奶奶问道。
“恩,您怎么想?”聂末笑道。
“当然不卖了,除了你我谁都不卖。”卢奶奶断然道。
“好,有奶奶您这句话就行。”聂末道。
“你告诉我是谁要来买地。”
“其实我也不认识。”聂末道。
“那你说有人来买地,那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卢奶奶奇怪道。
“没事,可能只是单纯的想买块地而已。”聂末宽慰道。
“那就好,我虽然不知道那块地地下有什么,但我还是不希望惹出一些什么事来。”
“您放心有我在呢。”聂末笑道,索性去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聂末,你给奶奶说实话能不能抓到凶手。”卢奶奶问道。
“能,而且要不了多久了,您相信我。”聂末诚挚道。
“我信你。”卢奶奶点点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们家是惹上谁了,我儿那么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聂末看着老人没有说话,这可能是这几次见老人,她第一次主动提起他过世的儿子,聂末知道老人的心里一直压着这样的伤痛隐忍许久了。
聂末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不论怎样都无法让老人忘却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但是他还是说道:“别想那么多,您要保重身体。”
“没事,只是这不想还好,一想起来,我就”卢奶奶没在说下去,亲亲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看见老人如此,聂末又想起秦花儿来,心里悲愤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找出凶手,杀而后快。
“您的其他几个儿子呢。”聂末问道。
“别提了,以前赏元在的时候大家还好,可是赏元这一走,他们只是来过两次就没在来过,我知道他们想什么,当初我和赏元住,多分了块地给他,所以我要是死了后事主要都要赏元来办,现在他不在了他那几个哥哥肯定在算计着以后怎么办。”
聂末听完心里怒气上涌,本是想说道几句,但是现在的情形不适宜说老人那几个儿子的好坏,免得增添老人的伤痛。抬头往外面看去的时候,他看见吴警官带着一个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聂末站起身,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人,吴警官身旁的年轻人,个子挺高,白白净净的,反正能看见的皮肤的地方都很白,那双手也很白,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他昨天虽然没有看清马云生的样貌,但他断定此人就是马云生。
聂末没有想到吴警官索性乘此机会将人带来。
马云生已经伸出手来,道:“这就是聂末,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
“是吗。”聂末皮笑肉不笑。
“聂末,我问清楚了,其实马先生是个生意人。”吴警官介绍道。
“生意人,赚了钱的生意人,那么你也很年轻嘛。”聂末淡然一笑。
“刚才吴警官来找我,听了他的话后,我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仔细一想也难免你会多心,我是个外地人,而卢家的事我也有耳闻,我的出现当然会让你有想法,这也很正常。”
“我来这里其实是买地的,我看中了卢家后面的那块地,所以有时候会过来看几眼,隔壁王家和我倒是熟的。从他家后院就能看见那块空地。”
聂末一听心底顿时一凉,如果是真是这样他是不是看见自己在那块地做的事情呢,不过想想昨晚他对吴警官说的事情没有详细提到,那么估计是没有看到。
聂末从昨晚马云生告诉吴警官的事情,推断出这马云生必定是偷偷的观察卢家,不然他不会发现他找卢家的事情,还有关于那块地的问题。
所以才故意告诉吴警官之前那些话,这本也合理,现在马云生正好用买地来解释,也很合理。
不过聂末却问道:“既然是这样,你何不直接找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