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这怎么是强迫呢?你本就是我的娘子!”一直都是,只是你却忘了我!
花渊祭说着,手指轻轻的从叶扶桑锁骨开始探索,慢慢往下,来到了叶扶桑高耸的双峰前,凤眼流光暗转,大掌牢牢的握住那团柔软,罩在了掌心之中。
“唔!”叶扶桑咬住嘴唇,把脱口而出的声音憋回了自己嘴里,这副身子的敏感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他的手掌仅仅划过自己的肌肤,却已经让她颤抖不已,身子似乎被开启了奇怪的机关,蛰伏已久的【情】【欲】有蓄势待发的迹象。
叶扶桑的反应取悦了花渊祭,魅惑的眼带着满意的笑意,“扶桑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的!”带有魔法的手指把手中的柔软轻柔慢捻,而叶扶桑的脸在这样的抚弄下终于渐渐泛红。
叶扶桑却因为花渊祭这句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心里闪过丝丝怪异的感觉。
还未深思,思绪已被男人打断。
男人的一只大手抚弄着胸前,另一只也悄悄向下蔓延,往叶扶桑的双腿间划去,叶扶桑紧咬着嘴唇,她不能开口说话,她怕一旦开口溢出的将是令她羞愧的声音,感觉到花渊祭的手掌侵入下边,她只能夹jin双腿,双眼瞪着他。
“扶桑别咬坏了唇,我们接下来还得举行婚礼呢,你这样,实在影响啊……”只要扶桑成了他的人,他们就会生生世世绑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花渊祭炽热的呼吸喷洒了过来,红唇狠狠压下,舌头猛然挑开叶扶桑的唇间,探了进去,解救了被她折磨许久的唇瓣。
“唔,唔!”叶扶桑只感觉自己口中的空气要被他抽光了,那生猛的舌头狂猛的探进自己的嘴里,纠缠着自己的舌头,就算她如何躲避也毫无作用。
花渊祭眯着眼睛,胸前的那只大手没有停下抚弄的动作,手指摸到那红润的小点,嘴角勾着笑意,狠狠一夹,嘴唇也恰到好处的离开,叶扶桑只觉得从胸前传来一阵电流,直击她的大脑,令她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真好听……还想听呢……”花渊祭呢喃着,手指开始尽情的折磨那一点,叶扶桑此刻如板上钉钉的羔羊,只有被人宰割的份儿了。
一声又一声娇弱的低吟自床幔后传出,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呻】【吟】慢慢铺散开来,叶扶桑此刻有些身不由己,一动不能动的身体除了承接【情】【欲】的洗礼,除了感受醉人的折磨她别无选择,理智开始变的飘忽,双眼蒙上了迷蒙之色,再也压抑不住喉中的声音,叶扶桑本就妖媚绝美的五官此刻蒙上了一抹【诱】【惑】的红晕,令花渊祭感到了全所未有的燥热难耐。
在腿间拨弄的手指早已经冲进了叶扶桑的身体,辗转摆弄,探索未知的地域,而叶扶桑的身体则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感受着下面流淌出越来越多的湿润,花渊祭的腰身猛然挤了进来,男人早已经欲势待发的【坚】【硬】抵在了女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了,叶扶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只不过内心涌出了阵阵苦涩,本以为,重生了,就可以摆脱这个男人,哪知道,还是一样的,她对花渊祭说不上讨厌,反而有些莫名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想要逃离,总觉得他们的纠缠总有一天会害了这个邪魅的男子。
两人的下身亲密的交叠在一起,叶扶桑的双腿被狠狠分开,花渊祭似是一头欲发狂的野兽,他邪魅的五官有着丝丝疯狂,叶扶桑此刻闭着双眼,如果她睁开眼就会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并非只有【情】【欲】,还有一种疼痛、眷恋。
为何会疼,为何会痛,为何会有眷恋,恐怕也只有花渊祭自己知道。
正欲全力冲入这个身体之际,花渊祭的身子一个紧绷,在叶扶桑以为自己即将被入侵的瞬间,只感觉身上的男人猛然撤退,下一秒,自己的身子被棉被彻底的裹住,颈部以下,都埋在了被子里面。
叶扶桑诧异的张开双眼,看着花渊祭,此刻的他退去了方才【情】【欲】的味道,而是散发着森冷的寒意,一种被打断的愤怒,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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