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慕容殇更是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更快的拍打着马背,沉声问道:“郡主,你就当真这么的迫不及待?”
闻言,叶扶桑也不做多想,迫不及待么?确实是的,担心那个傲娇的男子受气,受苦,想着,叶扶桑便点了点头,“是挺迫不及待的。”
闻言,慕容殇一张俊脸彻底黑了下来,一把抓起马背上的叶扶桑,也不骑马了,直接用起了轻功,几个起跃便朝着驿馆飞去。
“喂,慕容殇你干什么?”看着男子反常的举动,叶扶桑使劲拍着那双使劲抱着自己腰的手,声音也开始沉重起来。
慕容殇不语,直接抱着叶扶桑避开驿馆的守卫,直接落到一个空旷的院子里。一脚踢开房门,便把叶扶桑放到了屋中的圆桌上,二话不说一把粗暴的撕扯着叶扶桑的衣服。
“撕拉——”
锦帛碎裂的声音突然响起,叶扶桑一惊,双眸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狂野怒气勃发的慕容殇,抬手便朝着他的颈间劈去。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叶扶桑?”慕容殇一把截住叶扶桑扑面而来的拳头,一声低沉冰冷的声音飘在半空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冷,仿佛来自地狱深渊最骇人的阴寒。
叶扶桑看着眼前陌生至极的慕容殇,眸子微闪,沉声道:“滚开!”
“呵!”慕容殇冷笑一声,并未放开那只钳制住叶扶桑的手,冷声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比不过那个北冥储君?所以,不屑要我?”
慕容殇一头青丝散开些许,那双怒气勃发的眼眸竟然妖娆乱舞,一袭淡紫色的锦衣更是衬托的他张扬霸气,宛如红莲之火盛开,映出他刚毅俊朗的脸。
琥珀色凌厉的眼睛透出强烈的怒意,映着淡紫的衣裳,更显得嗜血和残酷,他的表情像是被困了千万年不得自由的野兽,疯狂而血腥,怒,是那么的强烈,如暴风雪席卷大地,任何生物都无法忽略他的狰狞。
“慕容殇,你、你怎么了?”叶扶桑被慕容殇此时的样子吓得有些愣住了,慕容殇的表情怎么好像……好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嗯……”叶扶桑一声闷哼响起,一手紧紧的抵着慕容殇的头,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咬她。
慕容殇以一种亲吻的姿态把头深深的埋入叶扶桑颈间,张嘴便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腥甜的味道,抑或许是叶扶桑挣扎得太厉害,他不得不放下她,但一手仍然牢牢扣住她腰身,颈间的疼痛让叶扶桑吃痛仰头,他乘机狠狠吻下去。
“唔,唔……”喉间发出的声音全部被吞噬,伴随着血液的味道融入俩人的呼吸间,叶扶桑挣不开,躲不掉,心里又急又气,这慕容殇好好的竟然发疯?当下,也不再客气,抬腿就要朝他胯下踢去,哪知他早有防备,双腿一夹,将叶扶桑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颈间鲜血泊泊,一阵阵的刺痛,口鼻间被灼热的气息堵住呼吸,腰腿被牢牢固定,任凭叶扶桑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女尊国的男人是可怕的雄性动物。
“嗯……”叶扶桑闷哼一声,整个身子被毫不留情自桌上甩到榻上,她急急忙忙的翻身而起又被慕容殇的身躯压下,挣扎……气力耗尽,叶扶桑颓然垂下手臂,怒视着身上的慕容殇道:“慕容殇,本郡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滚开,你还要不要脸了,不要以为你穿着女装就不是男子了,不知羞耻!”
叶扶桑一席话让慕容殇彻底白了脸色,她知道,她都知道,知道自己是男子,可是,为什么要装作记不得要了自己?
慕容殇眼里染上深深的沉痛,果真,果真是在嫌弃他,怕他丢了她昭阳郡主的脸面吗?
“撕拉——”
大手毫不客气的撕碎叶扶桑身上薄薄的最后一件里衣,眼里染上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强横的分开叶扶桑的大腿,使劲把自己精壮的腰身强行挤了进去,丝毫不顾及自己那处被银环箍的生疼的敏感。
“慕容殇,唔……”话未说完,唇便被狠狠的吻住,叶扶桑怒气冲天,奈何,武功不如人,即便动一下也是如此的困难。
这个披着人皮的狼。
“请问,里面有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