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桑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花渊祭,你给我滚!我不想在身边放一个定时炸弹,我只是一个平凡人,理解不了你这视人命如草芥高高在上的冥王的做法。”
花渊祭整个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不是怒气,不是吃醋,而是心痛,痛到几乎痉挛,花渊祭一只手不自觉的捂住心脏,一双眸子满是水汽,艰难的把即将出口的鲜血吞咽了进去,花渊祭剧烈的喘息着,“扶桑,是这么看待本尊的么?”
花渊祭一双眸子满是沉痛,带着丝丝不甘,难道,难道失去了记忆,就真的找不到一点对他的感觉了么?他们相识上千年,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区区凡人?
叶扶桑没有理会花渊祭,倔强的转过头,清冷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轻轻响起,“是!”
“轰隆隆——”
花渊祭只觉得心中支撑自己的那股铉断了,一双眸子染上了嗜血的杀意,双拳紧紧的握住,他好想杀人,好想毁灭一切,但是,他,不能!一双眼睛沉痛的停留在叶扶桑是身上,只要,只要他轻轻一个手指,她的魂魄便能离体,这样,她就可以回到他给她塑造的身体里,就能想起他们的过往了。
可是,他下不来手,不管是千年之后还是千年之前,不管这个身子是不是她的,只要她的灵魂在里面,他就没发把她当作别人,没发残酷的对待她。
叶扶桑抬眸,不禁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不知何时,蓝千已经被那女人摁在身下,女人一只手几近狂野的在蓝千的下面揉搓着。
“救……救我……”满脸的泪痕,蓝千衣襟打开,羞耻的部位被女人各种衣服狠戾的揉搓着,蓝千伸出一只手,求救的看向凤鸣。
凤鸣轻轻的看了一眼便不屑的转过了头,没用的人,她还不屑出手,反正都是个残花败柳,上几次都是上,蓝千见凤鸣不理会自己,眼里闪过一抹死灰,手臂无力的垂下,任由女人动作。
把蓝千的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满意一笑,“小贱人,就知道你喜欢。”说着,女人撩起衣袍,便要当着所有的朝臣或是江湖中人坐下去。
众臣对着举动很是不满,但是,这是四公主的府邸,人家主人都不说什么,她们也不好越俎代庖。
看着这样一幕,叶扶桑只觉得胸腔里憋着一股气,站起身子,叶扶桑毫不犹豫的向着蓝千走了过去,刚刚踏出一步,手便被花渊祭拽住。
花渊祭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紧紧的拉着叶扶桑的手,“不准去!”
这就是花渊祭,永远的高高在上,不会低头,心里虽然知道想要温柔的留下扶桑,可说口的话却不自觉的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强势的叫人压抑。
叶扶桑眉头一皱,一把甩开花渊祭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花渊祭,我不是你的奴仆,你没资格命令我什么!”说完,便身子一跃飞到了蓝千身旁。
蓝千面如死灰,呆呆的看着女人即将将自己纳入体内。
“啊!”一声惨叫响起,众人不禁齐齐一抖,只见那女人浑身染血的倒在了血泊中,叶扶桑冷眼看了一眼女人,一把将手中不知何时从侍卫手里拿来的佩刀丢到女人身上。
蓝千一双脆弱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接着,便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自己,叶扶桑拉起蓝千的衣服,将他抱在怀里,伸手,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部,“没事了,没事了……”
蓝千反手紧紧的搂住叶扶桑,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他真的没有想到,最终救他的人会是她,她不是讨厌自己的么?不是不想看见自己的么?她身边不是有一个完美到叫人心颤的男人么?为什么,她还管自己?
蓝千一个劲的把头埋在叶扶桑的颈窝,低低的呜咽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哭,心里酸酸的,苦苦的,又有些甜甜的,眼前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是那么的独特,她看上去很是无情,却一又一次的救他脱离苦海。
他好想,好想就这样呆在她的怀里,直到死去。
凤鸣眼眸时深沉的看着叶扶桑,看不清在想什么,那写江湖中人更是一脸的畏惧,都是昭阳郡主杀人如麻,手染鲜血,果真如此啊。
凤鸣做着,不说什么话,一双眼睛看向花渊祭,惊奇的发现,这个绝美狂傲的男人此时一双深邃的眸子竟然变成了紫色,散发着一股妖异的光芒,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