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长脸便衣缉毒警走到他面前冷笑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赵金生吓尿了,他太清楚这些缉毒警的尿性了,如果在这里说不清楚的话,到了局子里就更甭想了。
赵金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泪流满面说:“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要是贩D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长脸缉毒警冷笑了两声。这么多D品,谁舍得下这个血本陷害他?以他办案经验来看,百分百是以贩养吸。
“不用跟我在这里赌咒发誓,回去做个测试就知道了。”说完长脸缉毒警没再理会赵金生。
很快又有缉毒警带着缉毒犬上来了,在屋里屋外到处找了嗅了嗅,又找出一些分量不等的冰D。
随后瘫软在地的赵金生被架着带走了。
到了中午,赵金生吸D藏D被抓的消息在新港村流传开来,那些与他熟悉的人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赵金生的几位亲戚跑到缉毒大队赌咒发誓说他侄儿不可能吸D贩D。
缉毒科的一位队长出来告诉他们,赵金生尿检呈阳性。
几位亲戚顿时哑火。
等通过关系了解到赵金生的藏D克数后,更是大惊失色。
随后便默不作声的回去了。
从这一天起,赵金生这位新港村的老地痞兼坐地户,再也没有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而他家的房子由他二舅朱栋梁接管了。
心里隐约有点逼数的王道瑞以及朱栋梁,一个修了闭口禅,自此绝口不提此事,另外占了大便宜的朱栋梁,过了半个月送了二万块钱赔偿金到蜡烛厂。
这件事到此结束!
从这一天起,再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蜡烛厂找麻烦。
……
赵金生被抓的第三天,关秋正在安淋镇的办公室里查看账目,办公室响了几声,跟着刀疤强和苏文海进来了。
“我收到消息,那边材料已经做好了,他完蛋了。”
关秋撸了一下下巴上青涩的胡须,脸上并没有出现喜色。
刀疤强揉揉鼻子迟疑道:“会不会太狠了?”
虽然之前刀疤强也非常厌恶那个赵金生,但是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时,心里也是不免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关秋朝苏文海看了眼,龇牙笑了笑,问:“黑子你觉得呢?”
苏文海也是腼腆的笑了笑,雪白的牙齿和黝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二哥跟我说过一句话,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所以没有什么狠不狠,只看需不需要!”
“说得好!”关秋朝苏文海竖了个大拇指,“另外我再告诉你一句话,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至于你想做泥巴还是虾米又或者大鱼,取决于你自己!”
顿了一下,关秋跟道:“当然,无论做什么事都要遵守游戏规则,如果犯规的话,随时有可能被红牌下场。
比如像这样的手段,可一不可二,因为你能做初一,别人也能做十五,到最后大家都完蛋。”
苏文海点点头,“我知道了二哥!”
关秋笑了笑,转头看向刀疤强,说:“强子我问你个事情,你是讨厌岳不群这样的伪君子,还是讨厌左冷禅那样的真小人?”
刀疤强没怎么考虑便说:“岳不群。”
“为什么?”
“因为……”
关秋接到:“因为你觉得岳不群阴险毒辣,喜欢背后算计人,不够光明磊落是吧?”
“嗯!”
关秋笑道:“我跟你恰恰相反,我喜欢岳不群这样的伪君子,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就算岳不群再坏再下作,他起码明面上是个守规矩的人,对道德规范有敬畏之心;
就像梁金龙,心里再怎么痛恨我,但是起码会维持一个表面的和谐,不会撕破脸跟我大打出手。
至于私下里,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那自当别论。”
顿了一下关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说:“而左冷禅这样的小人就不一样了,他们肆无忌惮,做事不考虑后果,往往破坏力也更大。
有一句话叫做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自古无圣人!
这句话能说明一点问题。
我们判断谁更可恨,应该取决于谁对他人造成的伤害更大。
就像赵金生这样的小人。
如果他用泼粪浇尿,或者打电话举报这样的阴险手段,那我自然会用其他手段报复回去,或者直接打到他怕为止!
但是他明目张胆的带人去厂里闹事,万一在冲突中巧巧姐跟秀秀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把他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对付这种破坏规则的危险分子,我当然是选择一棍子把他打死了!就当是杀鸡儆猴的。”
刀疤强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