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曾经有过传言,江寒塑一怒为红颜,砸了曲筱冉跟骆毅琛的婚礼。
那日的事情如行云流水,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毕竟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传出过江寒塑跟曲筱冉有暧昧关系的事来。
当事人曲筱冉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她跟江寒塑有什么关系。
他也以为那是个误会,江寒塑弄错了场子,搞错了对象。
如今看来,此事竟是非空穴来风,江寒塑跟曲筱冉关系还匪浅。
“江少。”
“江少。”
……
这时来访的客人也都看清了江寒塑的面目,个个脸色大惊的纷纷过来跟江寒塑打招呼。
江寒塑极少出现在公众的场合,他为人低调,手段却是雷霆万钧,不出手则罢,一旦让他出手,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多少社会名流都想跟江寒塑套上关系,攀上交情,却无人可以做到请得动他露面。
他们没有想到,今夜在曲国昌的家里,他们会看到江寒塑这个冷面阎王。
“怎么,曲总就是这般待客,打算让大家站在夜色下畅谈生意吗?”
江寒塑丝毫没有他是客人的自觉,慵懒的看了曲国昌一眼,携着曲筱冉的手直往屋里走去。
“对对,大家里面请,里面请。”
曲国昌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是主人,却让江寒塑走在前面,直到江寒塑跟曲筱冉已经走进了客厅里,他才跟站在门外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觑的对望了片刻,这才如酒醒般的赶紧小跑着进屋。
屋里,江寒塑携着曲筱冉已然坐下,如王者归来的气势,等待着过来朝拜的臣子。
曲筱冉抿紧了唇,倔强的挺直了身体,如一株傲立于风雪中的寒梅,坚韧不拔。
曲天娇眼里碎裂的恨意,泄露了她的怒火及心里的恨意。
凭什么,那个依靠在江寒塑身边的女人是曲筱冉,而不是她。论相貌,论才情,她自问都不输于曲筱冉。却为什么可以得到江寒塑细心呵护的人,不是她。
各人怀着各自的心事,随意就近坐了下来,这样的场面,他们应该告辞才对。
都是商界中的佼佼者,很快就嗅到了江寒塑来者不善。
他们有心想走,可是哪有江寒塑一来,他们就走的道理。
坐在凳子上的身体,如坐针毡。
“大家随意就好,今日我来,纯粹是做陪。”江寒塑笑了笑,双手摊开,好像真的没有他什么事似的。
他越是高深莫测,大家心里则更是没底。
“江少言笑了。”曲国昌最先反应过来,怎么说他是一家之主,总不能过于怯场,让同行看了笑话。
“没事,今日来也都是家事,在场的各位如果没有事的话,不妨留下来,当下有一出好戏已经敲锣,马上就要开演了。”
江少开口了,没有人敢走,有些都准备站起来告辞的人,立即正襟危坐,坐好了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