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国昌一下子苍老了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同样是脸色非常难看的文佩兰。
一旁站着的曲天娇脸上已然没有了血色,投影仪已经被她踢坏了,咯吱了几声后,影像声音全无。
“曲总,这一出戏啊真是可惜了,后面还有更加精彩的画面呢,啧啧,我也是近期才知道,原来曲天娇的身材那么好啊,那身体,那柔软的体形,真是叹为观止啊。”
“曲总,今天可是下了血本啊,如此诚心的请我等来看戏,真不亏是商界的大腕,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各种调侃与讥笑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文佩兰气得浑身发抖,她恶向胆边生,咬牙就近搬起了一张凳子,向曲筱冉砸了过去。
“曲筱冉,你去死吧。”
“啊……”文佩兰尖叫着。
凳子没有砸到曲筱冉,被江寒塑的手下拦住。
曲筱冉冷笑,只可惜她只能一报还一报,母亲的仇已过去多年,所有的线索早已消失,纵然江寒塑出面,也找不到可以指证文佩兰的证据。
“文佩兰,想不到你竟然使了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曲筱冉,你还是人吗?亏我就信了你的话。”
曲国昌老泪纵横,今日丢尽了脸不算,明天他会成为整个A城的笑话。
“爸,你别听曲筱冉胡说,假的,那些统统都是假的,是她,是她仗着有人撑腰,做的伪证。”
曲天娇叫得歇斯底里,如一个泼妇般的又吵又闹。
“够了,你还嫌脸丢得不够吗?”曲国昌一把推开了曲天娇,面带歉意的对来宾拱拱手,“对不住各位了,今日让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今日我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改天再亲自设宴,给大家陪罪。”
曲国昌下了逐客令,热闹也看够了,来宾纷纷离去,很快曲家只剩下江寒塑的人及曲家人。
“老爷,你可要替我们母女做主啊。”文佩兰哭天抹泪,眼里的怨毒直冲曲筱冉而去。
江寒塑冷眼看着曲家众人,他是为曲筱冉主持公道而来,这一点曲国昌很快就看明白。
带着强烈的屈辱和伤心,曲国昌缓缓开口:“文佩兰,曲天娇,从今天开始,给我滚出曲家,从此你们跟曲家再无一毛钱关系。”
“不,老爷,不可以,你不可以赶走我们。”
“爸,不要啊,不要赶天娇走,天娇是爸的亲生女儿啊。”
文佩兰和曲天娇一左一右的拉扯上曲国昌的手臂,仿佛她们抓住的不是他的臂膀,而是可以让她们赖以留下来的救命稻草。
曲国昌冷冷的拂开她们的手,寒着脸一字一句的蹦出他心底的怒意。
“为什么是李雄辉,你们母女两人联手我们的仇家,是想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吗?”
他怒极,误会曲筱冉的愧疚,曲天娇的淫荡,文佩兰的蛇蝎心肠,同僚的耻笑,得罪江寒塑的后果……
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哪一件都足以气死他一回。
文佩兰脸色惨白得没有了血色,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她无从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
证据确凿,她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况且还在江寒塑在,观他的态度,这尊大佛不会轻易松口。
曲天娇急了,看到她母亲只抿着嘴不说话,慌作一团的求向了曲筱冉。
“姐姐,你快求求爸收回命令,妹妹知道错了,姐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妹妹这一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