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江寒塑用一枚戒指,把曲筱冉的心套住,也通过这枚戒指,把两颗心紧紧的相联在了一起。
身在礼堂里的曲筱冉喜极而泣,她并不知道,如果她不答应,江寒塑的脸,何止是丢在这些政界要人的眼前。
今天晚上,江氏集团和曲氏集团的签约仪式,江寒塑买下了全市里这一时段所有媒体的播出时间。
无论是闹市里的大屏幕,还是当地电视及广播的播放,甚至是全国知名及当地的网络媒体上,在这一时间段都对江寒塑的求婚现场,进行了直播。
江寒塑用他的爱,孤注一掷地向世人宣布,他对江筱冉的爱比海深,情比金坚。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举世目睹的欢乐时刻,有人借酒浇愁,无奈愁更愁。
骆毅琛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云裳云发布厅,无心工作,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于是他驱车回到了家里。
今天,他不想见到任何人,他觉得这一天,世人看他的眼神全部都是怜悯他的目光,他却不知道,更让他伤心欲绝的事情,紧追着他的脚步就到。
回到家里,家里的智能感应系统开始运作,空调开了,电视也开了。
占满了半面墙的大屏幕电视上,正在直播着江寒塑向曲筱冉的求婚现场。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江寒塑向曲筱冉求婚的整个过程,从头到尾,直到曲筱冉那一声“我愿意”犹如一记五雷轰顶,劈得他眼冒金星。
骆毅琛的心裂成了一瓣一瓣的,就算是天上织女下凡,也无法修补成形。
“筱冉,筱冉,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就相信了他的话,你怎么就不肯信我一次呢。”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骆毅琛哭成了一个泪人似的,躲进了自家里的酒窖里,喝了一瓶又一瓶的酒。
醉一生,梦一场,好希望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之前看到的一切,只是黄梁一梦。
今天,跟骆毅琛一样,不仅他一个人暗自神伤。
回到了疗养院里疗养的琳琅,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看得认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着着,直到看到江寒塑把那枚闪耀的戒指套进曲筱冉的手指上时,她的脖子由于长时间的不动,已经僵硬得转动都困难。
“不可能,这是假的,是假的。”
琳琅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戒指的主人不是她的事实。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曲筱冉手上象征着她的身份的戒指,眼角的余光察觉到的曲筱冉脸上的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曲筱冉的手指剁下来。
她的目光阴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缓缓吐出比毒蛇猛兽还要毒辣的话:“曲筱冉,你别得意得太早,今天你笑得有多开心,总有一日,你就会发现,你会付出百倍的伤心。”
不知何时,她的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她就任由着脸上湿渌渌的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