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江寒塑就是以前的……”
骆毅琛不假思索的差点就要说出江寒塑的身份,关键时刻他回过神来,及时的住了口。
“以前的什么?”
曲筱冉紧紧的盯着他,眼神仿佛看透了他似的犀利。
“没什么,我把人给弄混了,不是江寒塑。”懊恼的轻轻把手握成了拳,骆毅琛沮丧的的欲言又止,眼神慌乱得错开曲筱冉的目光,飞快的调头看向他的输液瓶,那里消炎的针水所剩下无几。
他侧过身去,摁下了呼叫铃,同时也敛去了他的情绪。
“还好这是最后一瓶,总算是可以起床活动一下了。”
再转过身来时,他的脸上已经隐去了横眉冷目,换上了惯有的谈笑风声。
曲筱冉不疑有他,江寒塑的身份秘密看似重大,没有关联的人也不会感兴趣,也用不着在乎。因而她也就没有往骆毅琛身上多想。
“你的身体没事吧,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心情好了一些,曲筱冉这才有心情询问起他的病情。
“还好,就是一时受不了你会同意嫁给江寒塑,想到我们一起携手走过的岁月,我还是放不下你,于是就多喝了几杯。”
说着,脸上的笑容被怏怏不乐所替代,眼睛牢牢的盯着她看。
曲筱冉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不想再继续聊下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要往前看,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
护士恰好走过来拨针,一时间他们都住了嘴,没有再继续往下聊。
“你女朋友吗?好漂亮。”健谈的护士口没遮拦,自以为是。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再联络。”
曲筱冉跟他道别,转过身快步离开了病房,留下惊讶的护士和心有不甘的骆毅琛。
这个棘手的话题,留给骆毅琛去跟护士解释吧,她不想再聊这个问题。
她一直没有回头,错过了骆毅琛盯着她的背影看时,目光中的激愤填膺久久不散。
相较于医院里的氛围,警局里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压抑。
江寒塑去见了欲图伤害曲筱冉的嫌疑犯,开始时那个名叫云桦的男人,死活不肯张口,在警局里又不能对他动私刑,有一段时间审问成了僵局。
直到陈东将功补过,以最快的速度找来了云桦家里人的资料,想不到还真的有可利用的价值。
“我说话算数,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不起诉你,而你的家人也可以得到一笔安抚金,你自己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合作。”
江寒塑在云桦的全家福照片的背面,刷刷的写下一个七位数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