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你先把曲氏公司拿回来,这个方法之前我已经教过你。你直接去跟江寒塑说,由你出任曲氏公司的董事长。剩下的你懂得怎么做的。”
不能怪他做事狠绝,主要还是曲筱冉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他得帮她下定决心。
“第二步,无论如何,你都要尽快的把婚离了,实在不行,就采取分居的方式,时间到了立即起诉离婚。”
重新生起了追求她的心思之后,他不愿意看到曲筱冉和江寒塑还住在一起。
无毒不丈夫,既然要做,就绝对不可以拖泥带水。
曲筱冉进退两难,骆毅琛教她的方法,她不敢指望江寒塑会同意,但是她会尝试再去跟江寒塑谈谈的。
“总得会有个过程,你不了解他,除非是他自愿放手,否则这一辈子除非我死,都不可能离开他。”
她不是危言耸听,而且亲身的经历,她不会忘记那一段被他牵制着的日子。
“好吧,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骆毅琛起身告辞,他是推了一个会议过来的,接下来的这个会议,对于骆氏的发展很重要,他不可以再推掉。
他今天运气好到爆表。
来时江寒塑刚走,离开时跟江寒塑一前一后,没有跟江寒塑正面对上。
曲筱冉就不一样了。
她今天有点蒙,几乎是骆毅琛前脚才走,后脚江寒塑就回到了。
她是送骆毅琛离开,所以才来到前院里。
转身往回走不出十米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惊讶中回眸时,就看到江寒塑那辆拉风的跑车就停在大院里,车门大开。
他大踏步朝她走过来,脸色阴沉得骇人。
近了身来,他拉着她就往寝室里走。
“你干什么?”她的脚步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得跌跌撞撞的,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他只管着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曲筱冉踉跄着走回了她的寝室。
砰的一声,江寒塑是用脚把房门踢向门框的,力气之大,门框晃了几下。
一进屋,江寒塑就去浴室里,端出一盆水,从她的头顶往下浇了她一身。
“你疯了,江寒塑,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骇得双手不停的抹着满脸的水。
“你身上湿了,小心着凉,快去洗洗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的双眸幽深得深不可测,凝视着她,仿佛是在端祥着一件作品。
他不语,她却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
现在她怀有身孕,而孕妇却是极怕生病,连小小的感冒都不行,小小的病毒都有可能导致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胎儿,出现畸形甚至是死亡。
她当他是一条疯狗,不想理他,自已转身走进了浴室里,那里早放好了温热的热水,看得她眼睛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