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真相也是一死,不说出也是一死,后者也许不会连累到他的家人,前者弄不好会被太子迁怒,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好家人,礼官只好选择了后者。
“回皇上的话,下官真的不知道此事的因何而起,这等掉脑袋之事试问有谁会去做。若真的是下官所为,于下官又有何好处。”礼官自知难逃一死,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已是老泪纵橫。
拓跋正阴沉着脸,礼官的话他何尝会不信。只是此事无头于礼官,那么能够在宫中取得图案之人,除了太子与摄政王有这势力及能力以外,不做他想了。
想到皇后说过太子看了了那大魏公主之事,拓跋正心中已是有了答案。
“唉,怎么会生出这等逆子-来。这国这根本还能壮大吗?”
拓跋正心中暗自诽谤,却也也拿太子没办法,小时候他不管,现在想管已是不可能的了。木已成舟已毁不得了。
火翊出宫以后,并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去了刑部尚书吴一强的府上。
“姑姑,尚书大人在府里吗?”火翊一入府就遇上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火灵凤。
“翊儿,快快请时,姑姑正想差人去喊你过府一叙呢。”
火灵凤拉着火翊的手,与他一起走到了书房里。
推门而入时,火翊看到吴尚书正在听从属下的汇报。
他与火灵凤也不打扰,候在一边等待着。直到吴尚书的侍卫离开以后。火翊正要开口时,却被吴尚书挥手打住。
“翊儿,你来了正好,从集市上传来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时,我立即就派出侍卫去查探此事。”
“是不是已经有回话了。”
想到刚才出去的侍卫,火翊对吴尚充满着信心。
“可以这么说。”吴尚书先是招呼他们坐下,才接着道:“刚才侍卫来报,说是查到了两处可疑之处,就是是每次那个礼官从你家里出来后不久,都会在集市里巧遇太子,而太子最后都上了礼宫的马车。与他一起进官。”
“还有别的消息吗?”火翊眉毛一动。开口询问。
若是仅仅是这一点可疑之处,他们也只能是猜测,却无法又此给太子定罪的。
“没有了,起码目前就传回来这些消息。”
火翊的言下之意,吴尚书如何会不知道,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得到这些消息,他都已经是自问很是满意了。
“真是可惜了,明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是定不了太子的罪。”火灵凤也很是无奈。
“是狐狸总是会露出尾巴的,明日早朝之时,我定会把这些线索提出来,到时看看太子有何解释。”火翊满腔的怒意无处处发泄。直觉得很不吐不快。
“翊儿万万不可,我们没有一点的证据,实在是不宜在这个时候与太子有所争持。”
吴尚书却并不同意火翊的观点,他还是禀承着不宜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