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雅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一股大力从桌子上抓起,被迫的狼狈往楼上的vip包间走。
男人踉跄好几步,噗通一声,四仰八叉狼狈摔在地上,捂着疼痛难忍的下巴,他吐出一口血,几颗牙齿混合在血水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下巴脱臼,他疼得口齿不清哇哇大叫道:“我……我的……牙掉了?啊啊,疼死我了!”
男人的同伴见自己的人被揍了,于是怒气冲天一拍桌子,面目狰狞地大呵道:“哪里来的混小子?居然敢在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居然敢揍我的兄弟?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义愤填膺,最终敌不过皇甫御身边训练有素,气场强大的黑衣保镖。
那伙人的领头,瞧见皇甫御的保镖齐刷刷往前走了一步,立即吓得双腿发软,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他冷汗直冒,笑嘻嘻地谄媚道:“各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跟你们闹着玩的,你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拖出去,把他们的牙齿,全部给我拔下来!”
正当男人求爹爹告奶奶的时候,已经走到楼梯上的皇甫御,突然转过身冷冷命令道。
话音刚落,保镖们上前两三招牵制住想要逃跑的几个男人,蛮横拖着就往外走。
皇甫御不得不承认,他恨死画浓妆的女人。
包间内,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悠闲懒散靠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红酒,有一瞬没一瞬地喝着。
白拓坐在他旁边一侧的沙发上,依旧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而苏静雅好像还没从刚才那惊险的一幕缓过神来,缩在沙发的角落,用一种很恐惧和害怕的目光瞪着皇甫御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皇甫御瞥了她一眼,见她的睫毛膏和眼线混合着眼泪往下淌,他好看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
“出去把脸洗干净!”他不悦的低声命令。
“哦!”苏静雅愣了好几秒才明白他话语的意思,于是急匆匆从沙发上站起来,钻进包间里的卫生间。
白拓在苏静雅进入卫生间后,他才打趣道:“三弟,你似乎变了,而且还不止一点!”换成是以前的皇甫御,绝对不会无法控制自己上前亲自动手。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报仇,其他什么事情的存在,都可以用“0”来形容,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说吧二哥,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他漫不经心喝了口红酒,瞥向一脸深意盯着他的白拓。
白拓听了他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微笑:“不想表达什么,就是想说一年不见,你变了很多。”
“我没变!”皇甫御冷冷一哼。
“没变?”白拓故装诧异,“以前你遇到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大发善心去救一个女人吧?依照你的脾气,就算特别特别熟的,你也会熟视无睹当没瞧见,今天这是……”
“二哥,到底想说什么?”皇甫御见白拓绕来绕去兜圈子,他再次问道。
“很好!”白拓淡淡一笑,好看的眉头一扬,他突然变得无比认真和严肃,“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他和他认识又不是一两天,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而他的冷漠等级,他更比谁都明白。
如果冷漠非要用“普通冷漠,一般冷漠,比较冷漠,十分冷漠,非常冷漠和无敌冷漠”来划分,皇甫御绝对是无敌冷漠,而且还是无敌冷漠中的vvip。
他不在乎的人,就算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他也不会花0.000000000…1秒的时间去关怀,而今天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平时不是总是调笑他说:“二哥,注意下自己的身份和风度,这种事情交给保镖就好了。保镖养来,就是为了维护自己形象和儒雅的,如果这点都办不到,你养着他们做什么?”
今儿,他怎么不淡定了,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儒雅让保镖出手?
“不喜欢!”皇甫御淡淡地哼道,“和她不过见了一次面。”
“见了一面就这样了?三弟,你可得小心了!”白拓笑得一脸神秘。
皇甫御将他的表情全数忽略,只是淡然品尝着红酒。
苏静雅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时,皇甫御已经离开了,只有白拓坐在那里,无端的心里有些拔凉拔凉的。
皇甫御第三次遇到苏静雅,是她主动找上门的。
那时,他把孙晴空从孤儿院接回来有两年的时间,却依旧不习惯她在身边,所以每周会有一半的时间住在外面的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