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流火的中心站立着的那个男人,像一个日本战国穿越过来的倭寇一样背上插了两根杆子,在杆子的中间,是一条拉起来的,特别奇怪的横幅,上面既不是常见的“血债血还”,也不是很有乡土气息的要求领导为民做主,而是一句“倒也谈不上天理难容”。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还套着一件无比肥大的短袖衬衫,上面用血红的大字写着“反映情况”,在他衬衫的外面,横跨着的是一个同样极为巨大的收录机,这种怪异的打扮,这种特立独行的风度,让无数爱好热闹的刘镇群众为之疯狂为之高喊。
这些疯狂,这些高喊,淹没了那个收录机里面罗三贵带着愤怒带着不平的申诉,让这个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聚集的小地方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方胜目瞪口呆的站立在欢乐的带着流火炙热的海洋之中,完全不敢相信罗三贵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情,他忍不住就自言自语的问了出来:“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这算是问对了人了。”方胜自言自语,并不是要个答案,实际上他自己也知道罗三贵在做些什么,这个不过就是罗三贵最近遇到个冤屈伸展不出来想要上街示威,但刘镇的群众里面不乏有非常热心的。
方胜一发问,旁边一个胖胖的穿着白衬衫的分头胖子就笑了。
他挤到方胜身边,得意洋洋的指着罗三贵说:“你看,这个看起来是想要出来示威,但实际上呢,他并没有示威,这是一种艺术,收录机,代表着西方嬉皮士运动之后垮掉的一代精神上的迷茫和需要自我释放的需要,他那个反映情况的衬衫为什么这么大呢,那是因为他要表现自己的**需要从这个衣服的牢笼里面得到解脱,这个就是他要反应的情况。”
分头胖子说到这里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很钦佩的神情,然后指着那两根大竹竿说道:“竹竿,模仿的是日本战国时期重死轻生的武士,武士最有名的就是切腹,但切腹在咱们中国人看来,无疑是很奇怪的,我们讲究一个好生好死,所以他会说这也谈不上天理难容,但他插上竹竿却肯定不是为了为切腹正名的,艺术是孤立的,又是整体的,我们回过头来联系到他想要释放的精神和**之后,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下面,他可能要裸奔了!”
“你确定你不认识他?”方胜再一次目瞪口呆了起来,他直勾勾的看着越讲神采越是飞扬的分头胖子,突然觉得这个人可能和罗三贵认识,因为怎么看他都觉得罗三贵最近可能是有了精神上的疾病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得了精神上的疾病那自然要被抓到神经病医院去救治。
但神经病医院里面的人基本上是不会认为自己是疯狂的,所以他们要越狱,要逃跑,越狱也好,逃跑也好,自古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所以方胜就觉得,这个分头胖子大概就是那个和罗三贵一起跑出来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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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changerwang兄弟的捧场,回头看看,真是时光匆匆,不胜唏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