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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药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把自己其实不是孟妤也不是年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夜凝一开始的时候不太相信了，但是又想到了各种行为。在想到她现在出现的这种情况，最后沉默了。

系统都要惊呆了，他竟然这么大胆的敢把这一些都说出来了。

不过因为她所说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并没有涉及于这个世界之外的。所以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崩了的情况。

无药只是说自己年年也不是孟妤，就是一些特殊的能力，让她可以附身在别人的身上。

夜凝只能觉得这就是她的超能力，也许当初她离开孟妤的身体的时候，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其实在她死亡的前几天。他就觉得她整一个人都怪怪的。也许就是这样子的问题吧，那时候的她不一定还是她。难怪那时候他不太想接触她。

“那你以后还会这个样子吗？”夜凝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很害怕，上一次他又以这样子的方式再一次离开自己的身边。

无药看着他的表情，本来很想开玩笑的说一句说不定的。但是想到了这一个人发起疯来可能很难搞啊，自己还是正经一点。

“当然不会，我以后哪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就以现在的这个身份活着。以后我就是年年，你的年年。”

夜凝好想说不，你不是你就是你。不过反正都是他的。

夜凝也明白了她全部的意思，她不是孟妤身上没有背负着那么多仇恨。也不是年年，也没有对精神系异能的那一些爱恨情仇。